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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諾笑著搖了搖頭。

聰明的女人，有的時候真的是很可怕。

第131章 瞻前顧後患得患失

凱西在看見格洛瑞婭的時候，很是奇怪：&ldo;你跟我去？&rdo;

&ldo;嗯哼，&rdo;格洛瑞婭鑽進副駕駛，&ldo;迪諾讓我來的。&rdo;

凱西點了點頭，什麼也沒說，沉默著發動了車。

車平穩的開了起來，車裡響起了韻律感很強的歌（注），一聽就讓人忍不住跟著小幅度的搖擺起來，但是語種卻讓人很難聽懂，格洛瑞婭驚奇道：&ldo;你這車裡放的是什麼語的歌？&rdo;

凱西看了一眼螢幕，也不是很確定：&ldo;挪威的……？&rdo;

格洛瑞婭驚訝：&ldo;你從來沒說過你會挪威語。&rdo;

&ldo;那是因為我確實不會，&rdo;凱西失笑，&ldo;以前當國際刑警的時候，去過挪威出差過一個月，多少能認出來它的特徵，但要是讓我讀或者寫，那是不可能的。&rdo;

格洛瑞婭點了點頭，又漫不經心的道：&ldo;我還以為你們車裡都會放那種高雅鋼琴曲。&rdo;

凱西聽出了她的言外之意，忍不住笑：&ldo;在我的車裡就要聽我的歌，鋼琴曲都在迪諾那輛跑車裡‐‐所以我想你應該知道為什麼我不喜歡坐那輛車了。&rdo;

格洛瑞婭也笑了起來，順勢問道：&ldo;所以，你和迪諾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rdo;

凱西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紐約市薩德思精神療養中心

男人對著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微微笑了笑，淺紫色的眼眸裡滿是溫和：&ldo;打擾了，我只是想看看他。&rdo;

醫生嘆了口氣：&ldo;他不是我治過病情最嚴重的患者，但卻是最不好下手的，他太抗拒治療了，拒絕吃藥，拒絕治療，拒絕醫生和護士……在我看來他身體雖然還是孩子，但靈魂已然垂垂老矣。&rdo;

男人一怔，渾身都緊繃了起來，等到醫生將他帶到一個病房後，醫生就進去和病房裡的人說話，過了一陣，他出來示意他可以進去了。

男人做了一會兒心理建設，然後推開了房門，迎上了裡面那個蒼白瘦弱的男孩子的碧綠色眼睛，艱難的笑了笑：&ldo;你好，史蒂芬。&rdo;

&ldo;什麼？&rdo;凱西若無其事道，&ldo;我們很好。&rdo;

&ldo;我教你一件事，&rdo;格洛瑞婭挑了挑眉，&ldo;永遠別試圖對一個女人撒關於感情的謊，尤其在這個女人不止聰明，還很瞭解你的情況下‐‐凱西，我們認識能有快八年了。&rdo;

凱西：&ldo;……&rdo;

&ldo;所以？&rdo;

凱西嘆了口氣：&ldo;我……我不確定還有沒有那種去愛人的能力。&rdo;

格洛瑞婭不吃他這套：&ldo;我看你愛卡爾愛的挺好的。&rdo;

凱西：&ldo;……你知道我不是指這個。&rdo;

格洛瑞婭正色道：&ldo;你的過去別人不知道，我卻很清楚。你不能因為痛苦的回憶而在以後漫長的人生歲月裡孑然一身。現在有一個讓你擺脫過去的機會放在你面前‐‐而且放在了你面前好幾年，為什麼不試試？&rdo;

凱西沉默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