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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秒後,思索未果。
但是霍硯行也早已習慣桑吟不定時爆發的小脾氣。
她最擅長翻舊帳,因為一個芝麻大點的小細節,她都能七拐八繞的聯想到猴年馬月的事情,然後對著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按桑吟剛才的狀態來看,多半是因為做了什麼亂七八糟的夢,然後把一切根源都歸結到他頭上。
沉吟片刻,又敲了兩下門:「別磨蹭太久,早飯涼了你還得熱。」
「知道了!」
「我走了。」
房間裡迫不及待丟出一句:「拜拜!」
霍硯行:「……」
被子裡的氧氣很快用完,桑吟悶得不行,在要窒息的前一秒扒拉著冒出腦袋。
大幅度喘了兩口氣,桑吟側耳仔細聽了聽門外的聲音。
沒聽到什麼動靜,她掀開被子下床,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口。
擰開門把,緩慢拉開一條縫隙,見門外沒人之後,將縫隙拉大,探出頭小心翼翼的觀察。
「你又鬧哪出?」
桑吟剛轉過頭,入眼便是一隻拿著檔案,骨節分明的手,緊接著一道沉穩的聲音砸下來。
「!」
桑吟心跳咯噔一下,下意識想關門,但是速度沒有男人快。
霍硯行捏著檔案一角,斜斜擋在門板之間,成功阻止了桑吟的動作。
「跑什麼?」
「誰、誰跑了!」桑吟見關門失敗,乾脆放棄,不做無用功「你不是說你走了嗎?」
霍硯行晃了晃手裡的檔案:「回來拿東西。」
看見她又赤腳踩在地板上,皺了下眉:「去穿鞋。」
「哦。」桑吟偏要跟他對著幹:「就不。」
霍硯行看她一眼,側身進屋。
「你幹嘛!」桑吟跟著他轉身,大跨步繞到他前面:「讓你進了嗎你就進,不知道女孩子的房間不能隨便進嗎?」
她仰著腦袋,下巴高高抬起,像只被踩到尾巴雄赳赳氣昂昂想去報仇的貓。
霍硯行俯下身,兩根手指勾著她的拖鞋放到她腳邊:「抬腳。」
桑吟一頓,揚到天上的下巴慢騰騰往回縮,按照他的話抬起腳。
看著半蹲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桑吟心裡劃過一抹異樣。
好似從骨子裡透出淡淡的癢,撓不到,根本無從消解。
霍硯行把拖鞋給她穿上,又去拿另一隻。
這次不用說,桑吟已經配合的穿上。
鬆手的時候,霍硯行指尖不經意蹭過桑吟的腳背,一瞬間回想起那個可以稱得上「天方夜譚」的夢,她好不容易柔順下去的毛再次炸起來。
「你──」
霍硯行才說一個字,便被桑吟抓著肩膀強硬的轉身推著往外走。
「你什麼你,什麼都別說我什麼都不想聽,你趕緊去上班,一日之計在於晨時間就是金錢時間就是生命,你趕緊給自己掙錢續命去吧!」
趕人關門,動作一氣呵成。
她背靠在門板上,呼吸都放得靜悄悄,生怕驚動什麼。
霍硯行站在門外,隨意敲打兩下資料夾。
最後得出一個結論──
女人心,海底針。
作者有話說:
誰!又是誰!猜到了我的劇情!出來捱打!
第20章
京城進來多晴少陰, 上午九十點的陽光正正好,照在身上暖融融的格外舒服。
霍宅後院。
霍硯行和老爺子各執一子,相對坐在棋桌兩側, 面上皆端的是雲淡風輕的做派,手下卻毫不留情的廝殺。
但是稍加用心琢磨便會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