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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記住了。&rdo;

萊姆繼續說：&ldo;你在沙井裡按方格法搜查過了吧‐‐還有他切開柵欄的地方?管廊裡?&rdo;

&ldo;是的，長官。&rdo;

&ldo;有任何發現嗎?&rdo;

&ldo;只有腳印。但我獲得了微跡證。&rdo;

&ldo;我們會看看從中有何發現。&rdo;

湯姆不依不饒地輕聲說道：&ldo;林肯?&rdo;

&ldo;再多給我一分鐘。小羅，我現在需要你另外做件事。你看到變電站街對面的那家餐館或咖啡館了嗎?&rdo;

羅恩看向自己的右方，&ldo;我見到了……等等，你怎麼知道那兒有店?&rdo;

&ldo;哦，是我散步時看見的。&rdo;萊姆開玩笑說。

&ldo;我……&rdo;羅恩聽得困惑不解。

&ldo;我知道這事，是因為那兒肯定有店。不明嫌犯需要一個能夠觀察他要攻擊的變電站的地點。他不可能從酒店房間觀察，因為那樣他必須入住登記，從寫字樓裡也不行，因為那樣會十分可疑。他要找一個可以閒適地坐下的地方。&rdo;

&ldo;哦，我明白了。你是說，從心理學上講，他從目睹自己製造的爆炸上獲得快感。&rdo;

讚賞的時刻結束了。&ldo;耶穌基督啊，小羅，你是在進行犯罪側寫。我對犯罪側寫有什麼感覺?&rdo;

&ldo;呣。你對犯罪側寫不怎麼熱衷，林肯。&rdo;

萊姆看見薩克斯躲在後面嘻嘻笑。

&ldo;作案人需要看到他的裝置運轉得怎樣。他創造了某種獨特的裝置。他的電弧閃絡槍並不是可以在射擊場裡試發射的玩意。他必須一邊佈置，一邊調整電壓和斷路器。他必須保證當公交車到站時，恰好釋放出一定的電量。他在十一點二十分開始操縱電網的電腦，僅僅十分鐘後，行動就結束了。去和餐館的經理談一下‐‐&rdo;

&ldo;是咖啡館。&rdo;

&ldo;‐‐和咖啡館的經理談一下，看看爆炸之前，是否有人坐在靠窗的位子上。他會在爆炸發生後即刻離去，趕在警方和消防隊趕到那兒之前。哦，還要查明咖啡館裡有沒有寬頻，網路提供商是哪家。&rdo;

湯姆此刻戴上了橡膠手套，不耐煩地做起手勢。

屎尿之事……

普拉斯基說道：&ldo;好的，林肯。&rdo;

&ldo;另外‐‐&rdo;

羅恩打斷了他，&ldo;封掉咖啡館，在作案人所坐的位置用方格法搜查。&rdo;

&ldo;小羅，說得沒錯。接著你們倆儘快趕回這兒。&rdo;

萊姆用一根能動彈的手指輕敲一下，結束通話了電話，只要再過一毫秒，湯姆就會立刻按下掛機鍵。

第十章

雲區，弗萊德&iddot;戴爾瑞思忖道。

他回想起新近到任的聯邦調查局紐約分局主管探員塔克&iddot;麥克丹尼爾召齊下屬，以演講的方式發表了一通談話，類似於幾小時前他在萊姆的住處所說的話。談話的內容是關於罪犯如今使用的全新通訊方法，關於技術加速如何令他們犯罪更容易，而我們要逮住他們會更困難。

雲區……

戴爾瑞當然理解這一概念。如今，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