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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會期待的。」好在施亦歌似乎也沒太深究她的話，「剛剛那張照片可以給我看看嗎？」

被她一提醒，林然才想起自己的目的，連忙把單反遞了過去：「可以的，對不起，擅自拍了你的照片……我可以保留下來嗎？不會亂發的。」

「可以啊。」

施亦歌接過單反，鏡頭裡陽光從雲後照射出來，勾勒出橋上人的輪廓。無論意境、構圖還是光影都無可挑剔。

她停頓了一下：「我是說可以發。你是要發在微博上吧。」

「是的，休息的時候就會和粉絲分享一下，要不然她們又說我不見了……」

「很不錯的習慣。你喜歡攝影？」

「嗯，有點興趣，平時就自己摸索著拍。」

話題到這裡結束。兩個剛見面的人，寒暄過後也沒什麼話題可聊，林然想著怎麼讓氣氛不要冷卻的太尷尬，剛好看見了施亦歌拎著的紙袋。

「那林小姐，我還有事……」

「……施前輩，你也喜歡這家的甜品嗎？」

「……」

兩人同時開口，林然背過手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前輩有事就先走吧！耽誤你時間了吧？」

「沒這回事。」施亦歌卻沉吟片刻，像是改了主意，微微前傾身體湊近，鄭重地詢問，「林小姐，你接下來有空嗎？」

「誒？」

十分鐘後。

排在orng cake店鋪門口的佇列裡，林然茫然地重複了一遍：「週年慶……情侶活動？」

「沒錯，只要情侶購買套餐，就贈送一對週年慶限定oo玩偶。」施亦歌重音，「限量的，只有今天。」

「嗯……」

林然看著手機上的宣傳介面，紅藍兩色的馬卡龍擬人玩偶舉著一個愛心，卡通的臉上露出堪比微笑狗的魔性笑容，發自真心地誇獎：「真、真特別呢……」

林然她們來的早，人還不是特別多，大概十五分鐘左右就進去了，這家略帶復古的甜品店還提供堂食飲品，可以選好甜點後去樓上點杯飲品，休息片刻。

林然看著不遠處站在動物甜品櫥櫃面前猶豫的施亦歌，決定過去詢問下要不要去樓上點杯飲品休息一下。

「……」施亦歌沒有回覆林然，等了好一會兒，像是終於下定決心微微側過頭指著櫥櫃裡的動物甜品，看著林然「林小姐，你說買貓好還是狗好？」

林然順著施亦歌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櫥櫃第一排是動物造型的小蛋糕，一眼掃過就有鸚鵡、兔子、金絲猴，施亦歌指的是擺在中間的貓和狗。

做出橘貓哈欠臉水果蛋糕，和哈士奇吐舌頭的巧克力蛋糕並排放在一起，可愛的讓人不忍下口。

「買狗？」林然試探性地問。

「林小姐喜歡狗？」

「是的，我家裡養了狗。」想到家裡那隻小祖宗，林然不由得笑了，是帶點無奈的苦笑，「是隻叫呆呆的哈士奇，還挺可愛的。」

施亦歌瞭然：「著名拆家犬啊，應該很活潑吧。」

「活潑過頭了……」林然聳了聳肩，說到這個話題就忍不住了：「每次惹了禍就只會裝可愛，想揍它吧又不忍心。前輩你能想像嗎，那種一覺起來開啟房門，整個家像是被搶劫了一樣，而它叼著撕剩下的紙趴在地上，眼裡寫滿了『我棒不棒！厲不厲害！』的畫面…畫面太美了我都不忍心回憶。」

她一邊說，一邊忍不住比劃了一下，說到最後一句還遮了下眼睛。

施亦歌含笑聽著，微微彎了彎眼睛：「……嗯，是挺呆的。」

這個笑容和先前不同，微微揚起的眼尾似乎含著一點促狹。林然卡了一下，一時間竟然分不清她是在說人還是說狗，臉頰不由微微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