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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承裕「孩兒沒有想這麼多。」
白靜嫻「罷了,人已經帶回來,那你怎麼打算,可讓她今日回去。」
洛承裕「母妃,她還尚未清醒。」
白靜嫻「那你如何跟許家說?」
洛承裕「孩兒心想,沒人知道她回來了,我已經讓和樂扣住了那馬夫,孩兒想等念初好了讓她回去就好了,瞞著許家也好,我怕她被她父親責罰」
白靜嫻面露不滿「你可是被豬油蒙了心?這種欺瞞之事都敢做,許家知道了會怎麼想,你把她家的女兒帶回家還不準備說?你怎麼突然如此不知輕重。」白靜嫻氣憤到。
洛承裕一看白靜嫻動了怒,趕忙道「孩兒思慮不周,但憑母妃吩咐。」
白靜嫻「今夜只能先這樣,如果我和你父王深夜差人去,更容易惹人注意,明日吧。」
洛承裕「讓母妃費心了。」
白靜嫻「你若真懂如何不讓我費心,才是真的長大了。回去吧,好好照顧人家。」說完就走了。
白靜嫻回去和洛安平說了這事,洛安平思慮片刻,「雖有些魯莽,但畢竟年輕,出發點也是好的,衝動了些,改日我與許大人說一聲賠個禮。」
「只能如此了。」
洛承裕回了寢殿,發現百合正在給許念初餵藥,但喝進去的少,多數都流了出來。洛承裕說到,「今夜我來吧,你去外院找和樂,讓他安頓好你們那個馬夫。」
百合走後,屋裡只留洛承裕和許念初,洛承裕端起藥碗一口飲盡,心無雜唸的慢慢給許念初餵藥。我沒別的意思,只想你吃了藥快快好。
餵完藥,又把許念初放平,掖好被角。看著她小聲說到,「也不知道把你帶回來是不是錯了,但你病的那麼重,不帶你回來我實在不放心。」
夜裡洛承裕趴在床邊睡著了,這兩日本就沒怎麼休息,忙了兩個時辰終於挺不住睡著了。半夜燒退的許念初睜開了眼,陌生的床鋪,讓她一下子清醒過來,但周邊又是熟悉的味道,她扭了頭,看見了床邊的洛承裕。
原來不是夢,睡著之前她夢見她靠在洛承裕的懷裡。
她動了動,其實她知道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疲勞受涼才導致風寒,趕路又加重了風寒,現在熱已經退了,沒事了,她想坐起身來,床邊淺眠的洛承裕醒了,看見許念初醒了,她一個機靈,站起身來,摸了摸許念初的額頭,說到「可好些了,還有哪裡不舒服,可想喝水。」
許念初看她著急的樣子不禁覺得好笑,「好多了,想喝一些。」
洛承裕急忙倒了水過來,緊張不已的看著她喝。
許念初「我真沒事了,你別忘了,我現在可是醫仙弟子。」
聽她說笑,洛承裕才放了心說到,調笑說到「醫仙弟子剛剛可是高熱不起。」
許念初尷尬的咳了一下,「醫者不自醫。」
洛承裕又開口,「我沒讓那御醫走,你要是真有哪不舒服,你可要說。」
許念初「我知道的。不過,你把我帶到了王府?」
洛承裕「說到的這個還要跟你道歉,我看你高熱不醒,怕你回許府得不到好的醫治,就將你帶回了王府。母妃說我魯莽,怕傷了你名節。」
許念初「我家可有人知道我在你這,有人看見你帶我進了王府?」
洛承裕「還未告訴許大人,母妃說太晚了,她和父王怕差人去許家,引人注意,我帶你進來時天色已經黑了,又冷,街上沒幾個人,知道的應該就王府的人,百合,和那個車夫,還有御醫,但他不知道你是誰。」
許念初「那便沒事了,車夫和百合都是許家人,自不會說,王府的人也不會,御醫又不知道我是誰。天又黑,應該沒人能認出來。」
洛承裕「我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