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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戰況還尤其激烈,像是打起來了,不時有先生的怒吼聲,和小少爺的尖叫聲,還有巴掌聲,像是調皮的孩子被家長打了屁股……
老爺子在這戰爭的「廝殺聲」裡爬起來澆花。
這裡是單租的一個小別墅,別墅後面有個小花園,環境還可以,老爺子有澆花的愛好,睡不著時,哪裡的花都一樣,不時擺弄一下。
花朵嬌嫩,就算是最帶刺的玫瑰,下手重了,也是花枝亂顫,叫人憐惜的。
不過,某位先生似乎一點也沒有手下留情。
風大了些,三三兩兩的花瓣吹拂到地上,添了一絲另類的殘缺美。
戰爭消停了,傳來戰敗者的哭泣。
過了好久,哭也徹底哭不動了,老爺子打個哈欠,放下澆花壺,終於可以回房睡覺。
先生辛苦了。
小少爺也辛苦了。
第二天,林慕躺在床上不起來,用實際行動抗議男人前一晚的禽獸行為。
男人起初沒有搭理他,讓他多休息喘息了幾個鐘頭,然而日曬三竿後,韓晉都定妝完畢了,林慕還跟一灘爛泥一樣,癱在床上,實在有點說不過去。
要誤時間了。
noah都在外面等了一個多小時。
韓晉沒辦法,親自過來替他收拾。先把被子掀了,將光溜溜的人兒撈起來,小傢伙彷彿受過滿清十大酷刑,摸一下就扯著嗓子叫嚷,擱外面的人聽見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用刑……
「嗓子啞了,是你自己難受。」言盡於此,冷酷的先生把衣服給林慕穿起來。
「……」嗓子早就嚷疼了,林慕不嚷了,用眼神殺死男人。
很快,衣服整理好,打底的是一件白襯衫,外罩一件小禮服,禮服是純白色,和林慕面上黑漆漆的臉色形成鮮明的對比。
禮服還搭了一隻粉色兔子領結……男人剛一拿出來,林慕牙根就恨的癢,一口把男人的手咬住。
「不喜歡?」
不等林慕松嘴,韓晉就自己得出了結論,於是把兔子領結放邊上,又從飾品盒裡掏出一隻……黑金色項圈。
這是有備而來啊!
早就計劃好的陰謀啊!
誰家婚品首飾裡自帶項圈?說不是專門為他準備的,林慕都不信!
林慕驚得當時嘴巴就鬆開了,張老大,「你!當我是狗嗎!」
「你不覺得很好看嗎?」男人把項圈展示給林慕看,只見黑金色的項圈上有蝴蝶的金色紋路,像是一隻被圈禁起來停留在掌中的蝴蝶。
是隻定製的項圈,工藝和設計很精緻,蝴蝶很吸睛,確實很漂亮,但……特麼項圈的一側有細長但堅硬的鎖鏈伸出去,順著鎖鏈找,可以在首飾盒裡找到另一隻黑金色手環,是一對。
日、了、狗、了。
「韓晉,你他媽變態吧!狗男人!!!」林慕一邊咆哮,一邊感受到源自於內心深處阮阮的興奮感……越發咆哮的厲害了,「狗男人!狗男人!狗男人!」
「……」
韓晉不試圖說服了,強行摁著小傢伙的身子,把項圈戴了上去。
另一頭的手環固定在自己的右手腕上。
男人穿的黑色燕尾,像中世紀城堡裡的年輕王子,而林慕……像一隻套著項圈還被鎖鏈牽著的……小狗。
「狗男人!狗男人!狗男人!」林慕炸了,在床上砸被子、撕床單、扔枕頭,尖叫。
動作過於劇烈,帶著韓晉手腕上的鎖鏈跳舞一樣抖動。
還有林慕腳踝上的鈴鐺。
這鈴鐺聲每到晚上,都像奏樂一樣,聽的人有些條件反射。
「……」韓晉冷酷的面色中帶著點紅,不自禁的就起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