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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咳一聲,看到言森越投過來的視線,她道,「我想回家,外頭好冷。」
蘇意舟為了美,就裹了一件長裙。雖然披著披肩,但是夜晚霜露寒氣重,凍得她腳底冰冷,臉上的表情都快要崩壞。
見言森越不動,蘇意舟自然地挽住言森越的手臂,嬌羞一聲,「森越,我好冷。」
言森越督了一眼作妖的蘇意舟,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在她還想要繼續作之前,警告一句,「別作。」
作你媽。
蘇意舟氣得翻白眼,踩著高跟鞋「蹬蹬蹬」地從莫清清面前走過,風情萬種地上了車,還不忘回頭催促言森越多
車內的暖氣突然湧了過來,她想也不想地把那半披著的外套丟給言森越,「你這位莫秘書可真搞笑,一邊瞧不起我,一邊學著我的模樣?」
香水,頭髮,聲音,就連眼角那顆痣都點上了。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女人是自己的追隨者。
「她學不來。」言森越又回想起今天被莫清清碰了的場景,神色更冷了些。他不介意復原當年自己剛剛當上言氏管理人的狠厲,只怕莫清清承受不住。
仗著自己認不清人,所以試圖假扮成蘇意舟的模樣。頭髮,香水,乃至聲音,任何他能夠認出蘇意舟的地方,都被莫清清特意的學過。
只是可惜了,蘇意舟的樣子,誰都學不來。這般驕縱又慫,怎麼可能是莫清清見過了幾次就能學得來的。
蘇意舟有些詫異,這種話從言森越的嘴裡說出來,還挺新奇的。她偏頭看著男人,忽而就笑了,「言總,人家姑娘這麼真情實意的告白,不考慮考慮?」
言森越:「蘇意舟,我已婚。」
蘇意舟翻了個白眼,同樣的話說第二遍可就沒意思了,「別拿已婚當藉口,你要是覺得我擋路了,一紙婚約廢了也行。」
離婚的事情先後兩次被提起,言森越已經不耐。他有些煩躁地捏了捏眉心,緩了緩聲音,「你想說什麼?」
「你什麼時候開除她?」蘇意舟也不和他兜圈子。
雖然她來得及時,言森越也拒絕了莫清清。可是一想到他們是老闆和秘書的關係,蘇意舟就覺得自己的頭頂冒著綠色。
媽的這狗男人說自己不喜歡綠色的東西,難不成她就喜歡?
「過段時間。」言森越眸光一冷。看來是他仁慈太久,所以總有些擰不請的人打算肆無忌憚起來。
過段時間?
蘇意舟臉色都臭了,等過段時間生米煮成熟飯嗎?還是等你把人弄消失?簡簡單單開除能夠解決的事情,這男人為什麼非得多事?
言森越看出了她的疑惑,也沒解釋,只是道,「有些事,得處理。」
處理什麼,處理你的那些個破專案嗎?
蘇意舟這下子徹底不想和言森越說話了。
雖然那個女人很討厭,但是好歹她有句話沒說錯。她和言森越之間的婚姻問題太多,如果一直不解決,離婚是遲早的事。
就比如現在,她已經氣得要死,言森越還在計較他的利益得失。都說商人眼裡只有錢,以前蘇意舟還不覺得有什麼。
現在想想,要不是她窮,真想丟一沓黑卡糊在言森越的臉上,讓他跪著喊自己爸爸!
窩著一肚子的氣,蘇意舟回到了家裡就往客房走去,重重地關上門,連個眼神都沒給外頭的言森越。
她就是作,好端端的酒店不住,非得和這個男人共住同一屋簷下。還有今晚,沒事去什麼宴會,不知道多好,省得自己被氣得半死。
一邊刨著衣櫃,蘇意舟一邊和那頭的宋簡一吐槽,「你知道我今晚被噁心成什麼樣了嗎?中午的飯都快吐出來了。你想想,有個女人學著你的聲音你的樣子去勾搭你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