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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最不缺的就是美貌的女子,最需要的也是更多的佳麗。”
看著鏡子中那張越發明豔的臉,即使不施粉黛都能在人群中鶴立雞群的容貌,這,便是蕭然口中的佳麗嗎?
一時想的有些出神,竟沒注意到站在身後多時的玲瓏。
“我就說傖兒絕對會是個大美人!”玲瓏咯咯笑著將一隻蝴蝶髮簪**她的髮間,全然不顧手下的小美人嚇得顫了顫身子。
她低頭捧起這張絕美的臉仔細端詳著,終於意猶未盡的轉身出門:“要給你準備胭脂水粉了。”
看著那個興致盎然的身影消失在門口,凌洛傖突然心驚肉跳,身子卻僵在椅子上半天動彈不得。
自己的價值,自己的價值…她絮絮念著,卻不知所措。
第二天一早,凌洛傖便被一陣盈盈笑聲驚醒,睜開眼發現三四個濃妝豔抹的姑娘正彎著腰看著自己,還沒待她反應過來,便被她們強拉硬拽,更衣,漱口。
接著一個粉色衣衫的姑娘把她強按到銅鏡前,從腰間取出幾盒胭脂,用指尖沾了沾便塗上了她的臉頰。與此同時,另一個青衣女子取出碾磨好的石黛,描上她的眉間,最後用髮簪尾部點上紅色的膏脂,塗在嘴唇上。整個過程分外熟練,凌洛傖完全沒有掙扎的餘地。
“妹妹真美!”放下插上玉簪的手,青衣女子嬌嗔道,眼神流露出數不盡的讚美。
“可不是麼,玲瓏姐的眼光能有假麼,這麼一來咱們店在花魁鬥上就又能豔壓群芳了呀。”
“是呀是呀…”
幾個姑娘你一言我一語的,吵得凌洛傖一個頭兩個大,更別說詢問情況了。
“咳咳!”玲瓏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房門口:“收拾好了就下去幹活,不要妨礙傖兒休息。”
幾個姑娘識趣得閉上嘴,擠眉弄眼的跑了出去:“她們幾個啊!就是太吵了,沒嚇壞你吧。”
自從那天來過她的房間後,玲瓏是越發和藹可親起來,對她也幾乎是有求必應,連蕭然來看望她的次數也多了些,可這些改變對於她而言,卻未嘗是件好事。
果然,玲瓏開門見山,取下腰間的絲帕走到她身邊:“其實,我也知道你還小,可是沒法子,誰讓小宛這丫頭說走就走呢!”她邊說邊橫豎看著這張嬌嫩的容顏,舉起帕子輕輕揩了揩那左邊臉上過厚的胭脂。
“與我何干?”
聽見凌洛傖的明知故問,她收回手,換上一臉的不太歡喜:“丫頭,你也不小了,很多人情世故,不會不明白吧。或者我再說清楚一點,安小宛被人贖走了,下個月初五就是一年一度的‘花魁鬥’,去年我玲瓏苑被東街的沁園春壓得一肚子窩囊氣,這回你得把面子給我掙足咯!”
凌洛傖怎會不明白她的用意。方才聽那些姑娘們嘰嘰喳喳的也明白個七七八八了,她之所以明知故問,只不過想告訴玲瓏,她不願意去。
然而這個東家的話彷彿聖旨一般,叫她完全沒有轉還的餘地,只能垂著眼簾,似乎是在央求道:“我一定要去嗎?”
玲瓏看著對面的哀憫,不動聲色,半晌才開啟她那兩片粉嫩的花瓣唇:“就當是報答我這幾年對你的照顧吧。”
她的這句話一下子推翻了凌洛傖過去對這家店,特別是對她這個姐姐的那種慶幸與感激。原來她早就身不由己,只是一隻牽線木偶般任人擺佈,只是這一天來得過早了一些罷了。
她開始後悔了,為什麼當初沒有明白蕭然的意思,為什麼沒有想盡一切辦法逃出去,如今卻真的要萬劫不復了嗎?
自己曾經的傲骨呢?那種不服輸的精神呢?難道就在這短短四年間給磨平了稜角,再也找不回當初了?凌洛傖,你是洛雙格格啊!怎麼可能這般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