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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兒也要出外透透氣了……”
“江南醉儒”晃著腦袋道:“我曾聽貞兒她師父說過,據琪兒大伯父說‘玉蜂娘子’的女兒雖是‘玉蜂娘子’所生,只怕是蛇母龍女,孩子資質不壞,不過孩子知道的事太少,只知死心眼找唐一民,而‘東嶽散人’又是孤傲出名的怪物,怕只怕兩個人全佔不了便宜,如果嚴兄也能為此事出面調停,倒也是一件功德。”
傅玉琪道:“如此說來,嚴老前輩是與我們結伴了?”
“病鍾離”望著“江南醉儒”笑道:“別的事倒還好辦,唯獨高大俠的酒我這帶病的老朽是陪不了,況且我還有點俗務,咱們也只有前途再見了……”
幾人又談了一陣,用畢酒飯,便聽江岸一陣鑼響,航船就快啟錨。
幾人來到江岸“江南醉儒”與“獨臂丐王”“病鍾離”道別之後,便領著傅玉琪、貞兒上了船,又是噹噹一陣鑼響,但覺船身晃動,已離岸駛去。
這一路江面闊寬,船隻也多,頗不寂寞,不一日,到了宜昌,往上江湍轉急,必須在此換乘特製船隻,是以“江南醉儒”便領著二人在江岸酒樓小歇。
驀見窗上人影掠閃,接著窗門一動,眼前一點白光,破窗而入“江南醉儒”右手持杯,左手一抄,那一點白光,早被抄接在手中“江南醉儒”摺紙略一過目,微微一笑把紙納入袖中。
三人登上這長江上游的船隻,直待駛動之後“江南醉儒”方將酒樓手接的紙團,給傅玉琪貞兒看了。
原來這紙團乃是化子幫的報訊,上面說“東嶽散人”唐一民日前曾路過宜昌,轉道蜀地。
貞兒望著“江南醉儒”道:“這化子幫怎麼這樣厲害呢?難道什麼人都逃不過他們的耳目嗎?”
“江南醉儒”笑道:“化子幫人數上萬,子弟們又遍及天下,其中人物真是臥虎藏龍,除非是不注意你,否則,任你如何譎詐,也逃不脫他們的眼線……”
“江南醉儒”話至此處,船身一動,放眼望時,已離宜昌,眼前景色,又自不同,只見江面上蓋著層層疊疊,蜒蜒蜿蜿的山峰峭壁,把一帶江水,形成婀娜多姿。
溯江而上,船過南津關,景色又是一變,立壁如削,平滑如洗,一峰直立,上幹雲霄,兩岸古木相接,幾乎遮住天色。
貞兒指著那矗立的峭壁道:“這種怪峰,怕是輕功再高,也無法攀登得上了?”
“江南醉儒”點頭笑道:“這正是有名的兵書寶劍峽,天造地設,鬼斧神工,不過長江三峽,處處天險,這不過其中一二罷了。”
貞兒睜著一雙圓圓的秀目,道:“難道還有比這處更險怪的嗎?”
傅玉琪插嘴說道:“你豈不聽古人說過嗎,蜀道難,有如上青天,師叔怎的會騙你呢?”
長江萬里,要論景緻、形勢,是險不過三峽,但美也美不過三峽,奇更奇不過三峽。這三人二個是初涉江湖,童心正濃的青年人,一個是寄跡風塵的名士,美景當前,自不寂寞。
這一日船過巴東縣,便進入巫峽,所謂“巴東三峽巫峽長,猿鶴三聲淚沾裳。”這詩是說巫峽不但是長,而且更是驚險絕倫,是以船隻一過巴東,船家就得特別小心,不容有絲毫大意之處,尤其是停泊站頭,算得更是準確,寧願少走一站,絕不敢搶越站頭,而耗費精力。
船過巴東,到了官渡口便是酉刻已過,一陣鑼響,拋錨攏岸。
“江南醉儒”三人正憑窗閒望,驀聽遠處一聲昂昂驢鳴,三人心中都不由一震,側臉搜望,遠處正有一團黑影,循岸滾來。
這驢聲極熟,不待黑影來到,早已知道來人必是洞庭八義中的“白眉果老”孫公太了。
眨眼工夫,那黑驢已來到岸前“江南醉儒”心知孫公太此來必然有事,趕忙三腳兩步,來到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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