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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嶽衡山,看看白氏昆仲,也好有所佈署,雙龍鏢局的鏢車乃是趕往四川,雙方還可同行一段,於就把心意對龍慕文說了,龍慕文自然萬分高興。
於是“江南醉儒”三人,隨著雙龍鏢局一同向湖南行去。
到了平江之後,才分道而行,雙龍鏢局北上,準備溯江進川。
“江南醉儒”三人,則南下趕往衡山。
這一日三人到了衡山,“虯髯神判”與白氏二賢早年有段交情,曾應邀來過此處。到了天柱峰下,對“江南醉儒”道:“白氏昆仲住在天柱南麓,我也有多年未來,不知是否已遷往八義莊?”
“江南醉儒”道:“咱們先不進去,在外邊看看再說。”
三人來到天柱峰下,這天柱峰只因山峰挺立插雲,所以名為天柱峰,山麓居民,也自成幾個村落,多半是種茶為業,這時茶忙早過,家家戶戶都在家焙茶,是以三人遠遠就聞到一陣陣茶香。
又走了一陣,轉進一座山谷,兩邊山麓上一排排的民房,家家門前都有一方平坦的土坪,一灣山溪沿著山峰蜿蜒而下。
順著山溪走了頓飯工夫,山溪忽向山灣裡一折,濃廕庇日,暑意頓消,溪上橫亙一道長長的大木橋,越過木橋,只見傍山周種植樹木竹花,花木中,一行竹籬木柵,花木扶疏中,隱露著一座莊院。
又走了數十年,路旁一塊界碑,上雕著:“敬德別業”四個字。
過了石碑,一條青石大道,直通莊內,“虯髯神判”指道:“這就是白氏兄弟所住之處了。”
三人來到莊外,見裡面靜蕩蕩的,三人走到柵口,有一個大漢上前招呼,“江南醉儒”
只說是白莊主的朋友,那大漢瞧了三人一陣,才告訴“江南醉儒”白莊主全家已遷往洞庭,只留下一些佃戶管家之人在此照應。
“虯髯神判”對“江南醉儒”道:“既是如此,不如就去八義山莊,也好有個商議。”
“江南醉儒”點頭道:“距中秋時日已不多,也該去了。”
三人又折轉北上,在祿口登舟,由水路直放洞庭石城山八義山莊。
舟過蘆陵潭,江面漸寬,這道卡口,八義莊已安扎哨卡,薄底快艇,往來如梭,巡迴江面,蘆笛呼應,“江南醉儒”看在眼裡,已知這裡已佈署的相當穩當。
舟至洞庭入口之處,江面突然響起三聲蘆笛,蘆叢中轉過來四艘小艇,一字橫開,小艇船頭,各插著一種斜式小旗,形式一樣,顏色各異。
一艘插著紅旗的小艇,向“江南醉儒”的船略略移近,一個扎紅巾的中年漢子立在船頭,和船家講了幾句,然後抱拳向船內說道:“請客官多包涵,近來因為略有風險,所以進入洞庭之人,我們都必須請問一下,客人是來玩湖的還是訪友的?”
“江南醉儒”道:“我們是來訪友的。”
那漢子道:“還請問客官,所訪尋的住在那一峰,那一家,那一位?”
“江南醉儒”微微笑道:“我們來訪的是石城山八義莊,隨便那一位主人都可。”
那漢子一聽是拜訪八義莊主人,不由又移前半篙,向裡面張望了一眼,笑嘻嘻的道:
“不知客官你們三位大號怎麼稱呼?”
“江南醉儒”道:“我們是由黃山來此。”
那漢子未待話完,又盯著“江南醉儒”看了看,道:“敢問客官可是高大俠嗎?”
“虯髯神判”在旁道:“不錯,正是高大俠。”
那漢子肅容道:“方才小的不知,多有得罪,現在正是秋潮,湖內風浪頗大,還請三位換船入莊。”
“江南醉儒”與“虯髯神判”,久在外走動,自然知道各處有各處的規律,微微一笑道:“既是如此,有勞費心了。”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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