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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在哪裡?”沒有理會他的驚訝,蘇落顏捂住傷口再次問。晨風拂亂了她一頭青絲,衣抉飛揚,掩飾不了她一路的風塵與疲憊。
看著眼前的她,楓簫的眼斂去了昔日的光芒,收下劍,沉默不語,往一個不知名的方向走去。王朝已滅,琉雲已逝。現在,說什麼都是多餘。
半城煙沙,看著那個落寞孤寂的背影,蘇落顏感覺不到傷口的疼痛,目光黯淡,心似有千萬只螞蟻在啄食。
不!她不相信!不相信那個優雅若蘭,俊美若蘭的男子就這樣死去!她揚起馬鞭,重重的甩在馬兒身上,馬兒吃痛,往前面飛快的狂奔起來。
天下分為二,南柯終一夢19
不!她不相信!不相信那個優雅若蘭,俊美若蘭的男子就這樣死去!她揚起馬鞭,重重的甩在馬兒身上,馬兒吃痛,往前面飛快的狂奔起來。
一入城內,同樣是屍骨遍地,煙紗四起,許多房屋的火光依舊沖天。她拼命的趕著馬,四處尋找著。耳邊還有斷斷續續的刀劍聲。
每進一步,她的心就像是被人捏緊了一樣。
“王上,她來了……”一路狂奔至城北的城外,跟在安誠歌身邊的子空,看著那抹淺藍色的身影,飛馳而來,不由得心驚。
他坐在馬上,側頭,心驟然收緊。
她仿如驚鴻的仙子,踏著白雲而來,那抹淺藍是蒼穹的眼神,青絲飛揚,蒼穹染色。她的臉在他眼裡一寸一寸放大,心也一寸寸冰涼。
她看著他分佈顏色的鎧甲與臉,除了了那藍色的眸子還是亦如以前熟悉以為,其餘在她眼裡都是如此的陌生。
馬在他面前揚蹄蹬了幾下,停了下來。
她就在他面前對視著,彷彿隔著萬水千山遙望一般如此遙遠。沒有言語,彼此陌生。她眸子一顫,看著那些殘兵碎卒,有的苟延喘息,有的還在拼命掙扎。
他連他一兵一卒都不放過嗎,連敗兵之卒也要滅之以絕嗎?安誠歌,安誠歌,這就是真正的你嗎?
“他在哪裡?”與他對視了良久,她才開口,話語冰涼刺骨,沒有任何感情。
“他?你指君慕琉嗎?”安誠歌聞言眉頭輕皺,似隨意無波,心頭卻洶湧起伏。看著她肩下的傷,心更是疼的厲害。她怎麼會受傷了?
“我問你,他在哪裡?”見他的神情,蘇落顏的眸子冷了幾分。心裡無限的恐慌。
“如果我說,被我殺了呢?”安誠歌依舊臉色依舊平靜無波,甚至還帶著幾絲悠然愜意。眸子緊緊的盯著她的臉,想要捕捉些什麼。
“不可能!”幾乎在他話剛落音,她就憤怒的反駁。翻身下馬,讓他無從驚訝,不敢想象的。她就這樣看著他跪在自己面前,冷漠的眸子裡帶著幾分祈求。
天下分為二,南柯終一夢20
“不可能!”幾乎在他話剛落音,她就憤怒的反駁。翻身下馬,讓他無從驚訝,不敢想象的。她就這樣看著他跪在自己面前,冷漠的眸子裡帶著幾分祈求。
頓時,猶如萬箭穿心般的疼痛延至全身。他不敢相信的看著跪在他眼前的人。那麼驕傲的她,寧願死都不願意與他攜手的她,竟然為了另一個男人而跪下求他。
不!他不要這樣的她,不要她有求於他而露出這樣的神情。安誠歌的神情與眸子,霎時冷的如同這地上的雪水,深入骨頭的寒冷。“你在求我,你因為那個男人而求我。”
“是,我求你告訴我他在哪裡。求你放過他,求你放過琉雲國的子民。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即使是做你的奴婢,做你的棋子都可以。”她抬頭仰望著他,眼裡是她所堅持的決絕。
“哼哼哼呵呵呵哈哈!”安誠歌仰頭失聲大笑起來,笑聲裡帶著莫大的嘲諷與冷冽,繼而俯頭冷視著她。“我憑什麼要放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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