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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種狀態只存在於ao之間,aa的資訊素天生就是對抗狀態,絕不可能交融。
聞闊心虛地撇開頭:「你少鬼扯,兩個alpha哪來的匹配值,我沒和你說嗎?我聞到你的資訊素想揍人。」
語氣挺兇。
江裴知:「這樣啊,我還以為我們換回來會和這個有關係。」
聞闊又不吭聲了。
江裴知也不說話,聞闊硬氣了會,最終實在尬不過去。
江狗臉皮厚得很,一般人很難撼動。
「我覺得你說得對。」他硬邦邦的贊同道,「不過你下次有話可以直奔主題,大可不必繞這麼久,說這麼多廢話不累麼你?你不累我聽得還累呢。」
江裴知點了點頭:「我不。」
他就是覺得逗聞闊還挺好玩,一點就著,兇了吧唧的挺可愛,直奔主題多沒意思。
果然,聞闊下一秒就炸了:「神經……」
江裴知接過話音:「神經病。」
他笑了下,突然伸手,撐住了聞闊身後的牆,這個年紀的alpha身材已經初具成年人的模樣,而江裴知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健身的習慣,比一般少年人肩背都要寬闊一些,聞闊被他這麼一堵,幾乎瞬間就處於弱勢狀態。
oga的本能讓他一陣戰慄,他又嗅到了那道兇烈的龍舌蘭味,那種獨屬於頂級alpha的壓迫感,在極高的契合度面前變成了極致的無法抗拒的吸引力。
他覺得江狗這張臉可太他媽誘人了。
然後誘人的江狗說話了:「從小到大罵了這麼多遍,還不膩啊,聞闊,下次換個罵法。」
誘人你姥姥。
聞闊一下就激靈了,什麼誘人什麼吸引都沒了,他一把扯住江裴知的領口,湊近盯著他:「江狗,別以為有這麼點經歷我就能和你冰釋前嫌,今天這種情況就是最後一次,但凡我活著一天你就別想再有機會膈應我。」
「哦,拭目以待。」
「呵呵。」
聞闊和江裴知不歡而散,回了包房以後和趙嘉許又玩了兩圈,坐的地方距離江裴知十八丈遠,問就是孤立他,聞少爺單方面的孤立。
他現在是自由人,對江狗無欲無求,只有他膈應江狗的份。
然後聞少爺找了一晚上場子,生怕別人看不出來他倆關係不好,江裴知倒是沒什麼表情,看不出來高興還是不高興,只把趙嘉許李棋兩人看得好一陣懵逼。
剛不還結伴去了廁所嗎,這又是什麼相愛相殺的新模式。
不過趙嘉許想到上次他倆battle也在學校隔間,好像突然就釋懷了。
大佬嘛,特殊點也正常。
後半場的時候江裴知似乎心情不錯,趙嘉許玩高了,狗膽包天跑到沙發那邊和江裴知訴衷腸,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李棋都嫌棄,而江裴知居然沒有讓他滾。
少年人的友誼奇怪又真誠,這一晚上,江裴知好像也被短暫地拉入凡間,親切了那麼一丟丟,一班學生都鬼叫著開他玩笑,左一句「江爺」右一句「裴哥」,輩分亂成了一鍋粥。
但,爽了就行,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
結束後一夥人都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聞闊巴不得江狗離得他遠遠的,打了車就溜,一下不帶停的。
回家後聞闊先到自己大床上滾了一圈。
一天不見如隔三秋,他從來沒覺得自己的床這麼舒服過。
聞少爺滾滿意了,才慢悠悠地從床邊抽屜櫃裡掏出備用手機開機,剛登上微信頂端就彈出一條訊息。
a one:?
訊息是晚上發的,就在他剛打車溜了的時候。
聞闊回了個「微笑」,很有故意找抽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