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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了來相國府與柳明月玩耍的名頭,指望著能撞上薛寒雲一次,哪知道次次撲空,今日不知道交了什麼好運,竟然教她碰上了。
羅瑞婷紅著臉站起來,比之在羅府的跳脫,在相國府的端莊簡直是換了個人。
&ldo;薛師兄‐‐&rdo;同時覺得,笑靨如花將薛寒雲直接拖進來的柳明月十分礙眼。
柳明月被她眼刀狠狠剜了十七八下,心道:羅師姐又要炸毛了?在她還未發作之前,趕忙問薛寒雲:&ldo;寒雲哥哥,重陽節你可會輪值?如果不輪值,不如我們叫上一幫師兄們出門去踏青?&rdo;
聽謝弘說重陽節司馬策也會出宮,沈琦葉那裡傳來訊息,也要出門去玩,柳明月總有一種自己在深宮中被囚十年的感覺,如今雖然會隔日出門去羅家學武,到底不比出門踏青登高遊玩來的輕鬆。
借著重陽節,自然要好好玩耍一番。
羅瑞婷屏氣凝神,才聽到薛寒雲一句話:&ldo;……到時候如果不輪值,便帶你去。&rdo;
柳明月雙眸彎彎,笑如清泉。
羅瑞婷愈覺礙眼,索性早早告辭。
謝弘與米飛與她同來,況瞧著薛師兄一下一下掃過來威嚇的眼神,索性與她同去。
柳明月再一次深深的感到:寒雲哥哥真是無敵冷場王,只要他在的地方,總能將歡聲笑語擊潰,好詭異的感覺。好在她也已經習慣了他這樣冷情模樣,並且有時候覺得,其實對著她,好像他的表情總比對著別人柔和許多。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種感覺總在心頭縈繞。
重陽節那日,今上並未出宮,只在宮中與各宮娘娘宴飲,又輪到臣子休沐,幸喜薛寒雲與羅家那幫師兄們皆未輪值,等到集齊眾人往京郊鳳鳴山去的時候,人群便很是浩蕩了。
柳厚今日有暇,又被柳明月拖著出來散心,出了城門便見到六七輛車駕,偏那車架未停,竟然先是駛到了當世大儒林清嘉的書齋前。
正逢此間遍植的ju花皆開,香氣撲鼻,待柳厚被柳明月從馬車上牽下來,便見羅老將軍也從羅府馬車上下來了。二人相遇,不免大笑。
都是被孩子們強拉來的,但秋高氣慡,眼前又有悅目美景,又是極難得的閒暇時光,二人心情也極佳。林清嘉聞聽這二人光臨,扔下寫了一半的大字迎了出來,又吩咐童兒將封存的ju花酒搬出來待客。
眾人便在林家別院裡賞了一回ju花,薛寒雲便指揮眾少年跟著童兒前去酒窖,一鬨而搶,將林清嘉存的ju花酒都哄搶一空,又掠了林清嘉上了馬車,在他的抗議聲中,眾少年騎馬大笑而行。
柳明月一早爬上了羅瑞婷的馬車。林清嘉被掠上柳厚的馬車,聽得外面這些十幾歲意氣風發的少年郎歡聲笑語,諷刺柳厚:&ldo;柳兄,你給我找的好苗子,敢是劫匪轉世,一會功夫,不但掠人,還搶酒……&rdo;心痛不已,那半窖ju花酒,拿出來一些待客,還剩下大半留他獨酌許久。
這孽徒!
二人當年同榜進士,只是柳厚一直在官場鑽營,林清嘉卻不喜官場規則,最後潛心學問,終成一代大儒。他雖未入仕,但這幾十年來,門生遍及朝野,教出不少好學生,是位當朝大儒,聲望極高。
但二人向來交情不淺,柳厚這才能將薛寒雲送至他處。
柳厚瞧的好笑,假作愁苦一嘆:&ldo;林賢弟豈不聞,兵匪不分家。你這愛徒家中出身行伍,往上數多少輩,開國之初說不定還是山大王起家呢。&rdo;
林清嘉後悔不迭:&ldo;一個不察,真是引狼入室啊!&rdo;
車隊到得鳳鳴山下,將並非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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