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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理察還愣著，宋淵哼了一下說道：「既然你有了新人，還是對人家好一些，oga可不像ba那麼好打發。」

宋淵說的是實話，帝國法律對oga的保護比起ba來說，天差地別。

比如o權法就明確規定了，不論ao離婚的過錯方是誰，alpha都要給oga分割一半的財產。

如果兩人有孩子，孩子判給alpha，則oga不需要支付任何撫養費，等oga年老的時候，孩子還有贍養老人的義務；如果孩子判給oga，則alpha必須從孩子出生支付撫養費到孩子結婚，而孩子對alpha的贍養義務只需要按照最低標準就可以了。

由於資訊素和發熱期的生理本能，oga是天生的弱勢群體，於是帝國法律會照顧oga。

但ba不是。

所有人都預設ba不需要多餘的照顧。

徐攸舟聽到這裡，算是明白宋淵對自己的敵意從何而來了。他剛想開口解釋，旁邊的理察先炸了，他憤怒地說：「離什麼婚！老子不同意！」

alpha資訊素逐漸暴走，濃烈地花香瞬間充斥整個房間。

宋淵不是ba，不受資訊素影響，他根本不理會理察，轉身就去拉他的行李箱。

「有事到研究所找我。」宋淵準備走人。

「不行，我們回屋說。」理察被宋淵的動作搞得清醒了一點，他不多說，直接將人打橫抱起，不容拒絕地帶宋淵離開別墅門口。

宋淵的聲音依然清冷：「放開。」

「不放！」理察蠻不講理。

徐攸舟站在門口，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改天再來。以及，剛剛宋淵是和恩斯特一樣，把自己當成理察的情人了吧！徐攸舟皺眉，要是這樣的話，他是不是應該放棄這份兼職？

時薪三萬……

徐攸舟忍不住心疼起來。

倒是旁邊的恩斯特很淡定，牽著徐攸舟的手往自己的琴房走。

「哥哥，你是鋼琴老師，來給我彈彈曲子唄。」恩斯特淡定得樣子，讓徐攸舟懷疑這家子經常這樣鬧。

想想上輩子理察的追妻八卦，徐攸舟覺得很有可能，稍微安心了一點。

又說起鋼琴，徐攸舟提起點精神了，他從包裡翻出一份原先準備好的試講教案，開始詢問恩斯特對鋼琴的瞭解，準備適當調整教學進度。

「我會彈。」

恩斯特說完，徐攸舟驚奇地看看他，示意他來彈彈看。恩斯特的身高還不太夠，但他家的鋼琴有特別製作適配他身高的腳蹬，就這麼看著恩斯特坐穩，徐攸舟就能判斷出恩斯特的水平還可以。

入門曲目《小奏鳴曲》的樂調從恩斯特手下琴鍵中流出。彈得很順暢，哪怕是最簡單的入門曲目，但對於一個三歲孩子來說，天賦和刻苦一樣都不能少。

本來還以為要從琴鍵開始教，結果令徐攸舟驚喜，等恩斯特一曲彈完，他問恩斯特：「你之前跟誰學的？」

「宋教授。」這個答案屬於意料之中，又是情理之外。

恩斯特回答得很順溜，想了想，他對徐攸舟又說：「其實我不需要鋼琴老師，但是理察說我需要。」

「宋教授知道的時候很傷心。」

恩斯特稚嫩的聲音傳達出的意思，讓徐攸舟陷入沉默。

想起封曉離開前那會兒，臉上的糾結表情；不合理的高昂時薪；再看看理察子爵家裡的情況，結合一下今天亂七八糟的事情。

徐攸舟的腦海里瞬間升起一個念頭

難不成理察是真的是看上自己，想讓自己做他的情人？

這，這好尷尬啊，徐攸舟想轉身就走，三不三萬時薪的都不重要，他怎麼能為了錢做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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