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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天樞百鍊功的修正版,曾義昊打算自己先煉煉,有了明顯的效果再告訴父親。
“飛羽居士的作品?”曾慶武雙眼放光:“通寶坊真好大手筆!傳聞飛羽居士一年只煉三件裝備,一件在通寶坊內部流通,二件對外拍賣,因精益求精,件件都是精品,價值至少數十萬黃金!你居然能被賜下這等寶器?”
“他們無非也就是希望我活得久一點,日後多找點好礦!”曾義昊倒是覺得很正常:“這東西我現在用不著,您先保管。”
“好!”曾慶武滿口應承,仔細地摸著這個鷹式玲瓏飛行器好一陣,才收回心思:“對了,你這次透過了測試,稍後若是姓唐的過來,你就直接告訴他,免得他再打什麼鬼主意!”
他心中對唐海濤的怨恨雖然只是過了短短几天,卻已經極為強烈。
一提起唐海濤,曾義昊的笑容就迅速消失:“爹,我這次在通寶坊查到些資料。”將自己從通寶坊買來的資料一五一十地講了出來。
“砰”!曾慶武越聽越惱,越聽越恨,最後怒不可遏地一捶將飯桌的桌面砸裂:“居然一直都是他在其中做怪!”
害了自己還不夠,還要害自己的兒子!
虧得自己還一直以為此人可信,是生死好兄弟!
“常掌櫃的意思,如果是安全司出手,勢必斬草除根!”曾義昊瞥了一眼表面現出細紋的桌子,再想起記憶中,小時候曾慶武一掌將同樣堅實的桌面拍成粉碎的情景,暗歎,但又不得不說出心中的顧忌:“這樣處罰唐海濤,我沒什麼意見,畢竟他把您害得這麼慘。但我……我對唐影柱下不了手。可如果不這樣做,日後難保唐影柱不會報復!”
想到這個,曾義昊心裡就覺得鬱悶得很。下狠手吧,內心良知難安,不下狠手吧,對方日後搞不好會報仇。
曾慶武一怔,隨後意外地看看兒子,目光頗有些複雜:“以前唐影柱沒少奚落你……。”
“他若是不知情,站在他的立場,他父親這樣頻頻接濟我們,他心裡不平衡也正常,換成我,我也不平衡。但他以前雖然對我不屑,卻從未動手打過我!”曾義昊實話實說:“所以,雖然我也知道,殺了他,一勞永逸,但我真的下不了這個手!”
曾慶武的臉上多了絲內疚,默然片刻,輕嘆一聲:“讓我想想,讓我想想。”
曾義昊能理解他的心情。多年的兄弟,真要如此決絕,心理上終究還是需要一個過渡期。而這樣的曾父,也讓曾義昊心安,重情義,並不是壞事:“好吧,我們先治好您的毒傷,報仇的事暫緩!”
至少,不能留下禍根,也不能在心靈上留下陰影和缺撼,以影響日後的修行。
然後曾義昊又提醒父親:“爹,如果我們不急於揭破唐海濤的真面目,按以往的習慣,我透過復考的事,要第一時間通知他和舒家。說不定他現在正在家裡等我登門……。”
曾慶武一怔,隨後有些悻悻:“也罷,暫時忍忍,今晚我會宴請舒家全家和他、他岳父一起去望春樓吃飯。”至於唐海濤的妻子和兒子,因一直不滿唐海濤以前資助曾家,極少來往,曾慶武也不想與她們見面。
稍後的酒宴上,唐海濤和懷信堂的伍掌櫃得知曾義昊成功透過通寶坊內坊測試後,原本親切的笑容便有幾分勉強。
舒母倒是一反以往的酸言酸語和夾槍帶棒,先是舌綻蓮花一樣,半小時都不帶一句重複的讚揚,然後才賠著笑,主動熱情地提起舒惠芷和曾義昊的婚事,頓時弄得舒惠芷羞不可抑地不敢抬頭,而舒惠芷的胞弟,一個無法修煉的少年舒惠遠則是調皮地捅捅姐姐,擠眉弄眼。
曾慶武並沒有馬上應承,語氣也淡淡地:“聽說惠芷半年後要去飛龍武院試試?正好小昊也要在通寶坊內多多磨磨鍊,婚事麼,不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