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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還有令牌。”至於丹藥和銀票,曾義昊自然不可能說出來。
…………
成功地吸引了唐海濤的注意力,再端了杯茶水,曾義昊穩穩地回到曾慶武的臥室,見父親已經閉眼靠在**上輕輕吁氣,便長長地鬆了口氣。
剛才那緊張一幕,真是讓他心臟都差點跳出來了,幸好,有驚無險!
“小昊!”聽到動靜,曾慶武立刻睜眼,迫不及待地指著曾義昊腰間的銀青色袋子,本來憔悴的臉因為興奮和緊張而漲得通紅:“你……你從哪裡得來這個袋子!”
曾義昊忙過去止住想坐起來的他:“爹您別急,好好躺著!”
“我……”曾慶武的呼吸依然急促,卻推開他相扶的手:“快,快把它給我看看!”
“好好好,馬上給你看!”曾義昊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融合的記憶中,這個便宜老爸輕易不會因為見到寶貝而激動和興奮,沒想到一個銀青色的袋子就讓他完全變了樣。
而當曾慶武接過袋子,再次核對了上面的鏟形圖案,然後遲疑地看他:“這是……。”
“我剛才聽姓唐的說了才知道,這是通寶坊內坊堪地坊員的專用袋。”曾義昊趕緊道,見父親目光迅速一亮,明顯鬆了口氣,心中瞭然,卻故意不繼續解釋,只埋怨:“爹,您剛才差點把我嚇死!”
“呵呵……”曾慶武也知道自己先前的表現是有點遜,差點壞了兒子的計劃,但也同樣抱怨:“你啊你!先前你怎麼不告訴我你有這袋子?還好你爹我控制力強!”然後興奮地道:“這袋子你怎麼得來的?裡面真的有一本《通寶礦物志》?”
“爹,此事說來話長,咱先把眼前這關處理好!”曾義昊提醒他:“對了,剛才您應該看到姓唐的在檢查藥吧?”
先前曾義昊便是讓曾慶武提前藏在廚房裡,悄悄地看唐海濤會否在開啟仁信堂的藥包之後,一一檢查藥材品種。
唐海濤是玄師,曾慶武不過是玄士,按理說,曾慶武若是藏在那裡,瞞不過唐海濤。但曾慶武會一種高明的斂息術,可以瞞過高兩個境界的武者的耳目,曾慶武的臥室又剛好有窗戶可以通到曾家的廚房,只要曾慶武藏在暗中窺得唐海濤的動作後,趕在藥熬好之前,在曾義昊的掩飾之下,避開唐海濤的注意悄然回到臥室就行。
曾慶武聞言愣了一愣,隨後臉上的光澤便迅速消失,現出幾分傷心,耷在**板上的雙手更是無意識地握緊。
看這表情,曾義昊便知道計劃成功了,只是心裡並沒有半點高興和興奮,有的只是對曾慶武的同情。
足足數十息後,曾慶武才輕嘆一聲,愧疚地看向兒子,眼眶有些微紅:“小昊,我真的是沒有想到,真的是沒有想到,他居然……!是爹對不起你!……。”
親如兄弟、甚至可以託付生死性命的人,原來是一直暗害自己的罪魁禍首,曾慶武此刻甚至都有種無顏見兒子的羞愧感。如果不是因為他對唐海濤那傻乎乎的信任,只怕他的毒傷早就驅盡,也不至於修為倒退,然後讓兒子這些年來飽受外人欺辱。
也所以,先前,若不是礙於兒子的安全,曾慶武真恨不得衝出去厲聲質問那個白眼狼。
“他……他為何要這樣做?我們是同過生死、共過患難的好兄弟啊!”曾慶武此刻只覺得自己好傻。真是被人賣了,還樂呵呵地感激別人!
曾義昊面無表情地道:“您以前多次提過要我拜他為義父,可他一直未同意,應該是不想和我們有這樣的關係。他之所以不直接殺死我們,或許,是有人曾經威脅過他,不準直接對我們下毒手。又或者,他還貪圖我們家的什麼寶貝,所以想取得您的信任……。這也是我想弄清楚的地方。”
不是這父子倆太傻,是這唐海濤隱藏得太深,掩飾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