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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促的喘息，白眼一翻暈了過去。我掐著她鼻下人中，等她有了反應，又猛按她的胸脯。

女人咳嗽著醒來，一巴掌把老子抽到一邊，捂著胸口瞪眼。

我臉上火辣辣的疼，泥菩薩也有三分火性，轉身就走。

沒有你，老子也有辦法整明白什麼事，先去問人，不行就去問&ldo;我媽&rdo;。

找到關老村一位參加過爸爸葬禮的老人，客氣一翻後，我詢問關於女人的事。老者沉默許久拉我到屋裡偷偷講了起來，她和&ldo;我媽&rdo;是棺老後人，如今只剩下她一個活著。

老人談到棺老一家挺忌諱的，不願多說。我也沒強求，問到女人的情況，老人嘆了一口氣，說：&ldo;她姐走後，十來歲的丫頭半夜總把自己當成姐姐要找孩子。&rdo;

老人驚恐的似乎想到了什麼害怕的事情，張嘴又閉口不談，好心勸告：&ldo;老頭子知道陳老先生是有本事的人，聽老一聲勸，離她越遠越好，那家後人惹不得。&rdo;

話聽了一半，我聞到一股怪味皺起了眉頭，那想老人話音剛落，雙手掐著自己脖子，摔在地上來回的打滾。

&ldo;哼。&rdo;

背後一聲女人的冷哼，我來不及回頭，暈了過去。

第六章 請魂

咚!咚!咚!

我躺在黑乎乎的棺材裡，被來回震盪嗡嗡聲吵醒，大股寒氣纏繞著全身，僵冷的連一根指頭也動不了。女人拿著棍子敲著棺材蓋：&ldo;陳三夜，它們都是因你而死，年紀小找不到輪迴的路，如果你有點良心，就領著它們入輪迴，下去賠姐姐免得她再找小孩。&rdo;

棍子的敲著很有節奏，寒氣欣喜的隨著高漲。我冷的嘴角哆嗦：&ldo;如果真如你所說，我憐愛它們，也有責任送它們入輪迴，但不會選擇自己去死。&rdo;

&ldo;二十一個無辜的小生命，你一點也不愧疚?&rdo;她繼續敲著棺材蓋，情緒很激動。我寒意攻心，吃力的大吼：&ldo;我陳三夜行的正，坐的直，該背負的責任會用肩抗。&rdo;

陰冷的棺材裡突然靜了下來，寒意以極快的速度縮到了棺材角落，它們好像很怕我。

我慢慢恢復暖意，咳嗽著對角落說：&ldo;別怕。&rdo;

&ldo;你還有沒有點良心?&rdo;女人猛力敲了下棺材蓋，震得我耳膜發響。我淡然的說：&ldo;愛憐它們不等於我要去死。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問心無愧。&rdo;

理直氣壯的說出這話，我輕鬆了很多。心裡迴蕩著一股氣，一種難以說明的感覺。

我心緒鼓盪的時候，角落的寒氣嚇的跑出了棺材。沒一會，棺材蓋開啟，女人拿著木棍冷漠的盯著我。我扶著棺材兩側坐起，毫不示弱的與她對視。

如果我被她的歪理壓住，那群小傢伙說不定把我接過去了。

&ldo;我沒本事送它們。&rdo;女人沉重的嘆了口氣，又陰冷的問。&ldo;你憋著一口正氣，只能護身其餘的屁用沒有。你拿什麼送它們走?&rdo;

&ldo;守靈時讓它們搭亡者的順風車。&rdo;我感受著風，想著一群鬼嬰和媽媽的事還沒完，強壓下跟她算帳的衝動。她把臉撇到一邊，說：&ldo;它們的事放一邊，姐姐的事怎麼辦?&rdo;

我面無表情的說：&ldo;去看看未婚先育的嬰兒，等她來。&rdo;

女人叫關鈴，我騎著她家哐哐噹噹的腳踏車去縣城，天剛黑，她坐在後面突然抱住我的腰，後怕的說：&ldo;姐姐來了，要上我的身。&rdo;

剎住腳踏車，她的柔軟在我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