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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後座的人越來越輕，慢慢的好像沒載人一樣。我騎出好遠，忍不住好奇的轉頭。關鈴抖了一下，呻吟著說：&ldo;專心騎你的車。&rdo;

聲音挺痛苦也挺銷魂，我再次感覺到了後座的重量。又騎了一會，後座又像沒了人，認真感覺才發現她又被上了身。

我也沒多管，能減輕重量自然是好事，到了進關老村的路口，我說：&ldo;前面路不好走，下來走吧。&rdo;

冷氣鑽進掛我脖子上的長命鎖，關鈴雙腿發軟扶著車後才站穩。我見她走路拱著背，好奇的問：&ldo;怎麼了?&rdo;

&ldo;還不是你媽害的，她要擠就擠自己的奶，每年祭日來折騰我什麼意思?老孃又沒奶水。&rdo;

關鈴像被惹怒的母貓，踹了一腳腳踏車，激動的咆哮。我想著媽媽上她的身一路幹擠，等她自己接收身體，會是什麼感覺?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我沒敢再觸怒關鈴，回到她家，夜裡的套房更陰森，二十一個小棺材前的香都燒完了，我依次給它們點香。

寒氣繞著架子，其實沒有聲音卻有種嘰嘰哇哇的錯覺。有幾股剛想靠近我，我脖子上長命鎖發涼，它們跟著媽媽委屈的縮了回去。

我笑著搖了搖頭，說：&ldo;你們等著，我給你燒東西。&rdo;

在堂屋翻箱倒櫃的找出一大堆元寶蠟燭，剛在套房點燃沒多久，關鈴換了身衣服過來，她雙手叉腰，冷臉的站在門口說：&ldo;你倒是大方，一個月的全燒光了，不是你出錢買啊?拿來，五百塊。&rdo;

&ldo;五百塊?你怎麼不去搶?&rdo;我守靈一次七十塊，五百塊得用兩個月賺。

一番糾纏，她逼著我寫下一千塊錢的欠條，另外五百是破爛腳踏車的收購費。她讓我帶著媽媽連夜滾蛋，說她跟小傢伙們有了感情，等我要送走的時候再來這裡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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