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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招是趙念然教她的,據說屢試不爽。什麼情況下基本都能套用。司瑩今天一試發現果真如此,曾明煦臉上的壞笑立馬沒了。安靜幾秒後又重新笑出聲來,只是這次顯然有些無奈。
「跟誰學得那麼壞,趙念然吧。」
司瑩立馬又後悔用了這招,平白無故把朋友拖下水。對不起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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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的時間過得很快,曾明煦如今還需要多休息,他睡覺的時候司瑩就在旁邊忙自己的工作,儘量小聲不打擾他。
待到晚飯時間曾明煦醒過來,兩人便一起吃了晚飯。
通常這個時候曾明煦都不準司瑩再忙工作,會拉著她說話,也會一起看看綜藝或是電影。但今天有點奇怪,曾明煦沒有拿出平板,也沒有找司瑩聊太多話題,在護士進來量了體溫和血壓後,便一直抿著唇保持安靜的狀態。
司瑩有點好奇,問他怎麼了,曾明煦雙手抱胸抬頭瞥她一眼,斟酌著道:「有件事想找你幫個忙。」
「可以,你說。」
「我受傷這麼久,除了之前在icu昏迷那幾天,醒來後基本上一直躺床上。」
「是,可你這兩天已經可以下床上廁所了。」
那個讓人尷尬的袋子總算沒有了,司瑩總覺得自己比曾明煦還要鬆口氣。
對方似乎也想到了那裡,卻露出滿不在乎地笑:「那都是小事,不過我覺得我應該好好洗個澡,你覺得呢?」
司瑩沒反應過來,隨口反問:「每天擦身不好嗎?」
這幾天曾明煦傷口不宜碰水,他又藉口不能在保姆護工面前脫衣服,所以個人清潔問題都是司瑩幫著解決的。
她在這方面有著天然的優勢,在聽到曾明煦提出擦身這個要求時,想也沒想便答應下來。
「沒什麼,對我來說跟工作一樣,我上班時也給不少……呃,清洗過身體。」
她沒好意思說「屍體」兩個字,但曾明煦的臉色還是變得有些不好看。
雖然不滿意她把自己當屍體的態度,但曾明煦還是每天乖乖由著她清潔身體。除了重點部位,司瑩幾乎擦遍了他的全身。
可今天不一樣,曾明煦想要洗澡,那就成了活人的狀態。給一個不穿衣服的活人清洗,這超出了司瑩的承受範圍。
可曾明煦這個樣子也不放心他一個人進浴室。尤其在看到他那些和日記差不多的文字後,她便更難開口拒絕。
總覺得這男人給自己設了一個套,而她不知不覺間便跳了下去,再也爬不出來。
司瑩只能提了個兩全的方法:「我可以幫你洗,但你能穿著內褲嗎?」
「那樣的話有些地方是不是就很難洗乾淨。」
他用的竟還是了陳述句的語氣,司瑩一下子便紅了臉頰。但她不想在曾明煦面前露怯,總覺得在看了他的文字後瞭解了這人也有柔軟的一面,於是面對他的時候便不由自主地強硬了起來。
她裝作不在意地點點頭:「行,那隨你吧,不過我得搬把椅子進浴室。」
說完轉身去找椅子,以掩飾自己已熱到發燙的雙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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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澡洗得司瑩面紅耳赤,一雙眼睛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這不是她第一次看曾明煦的身體,可從前有股子初生牛犢的勁兒,反不如現在這般嬌羞。
而且當年的曾明煦和她一樣青澀,如今他卻是「過盡千帆」的老司機,自己卻一如既往地稚嫩。
實力不對等,做這種事情實在是很難熬。司瑩已經儘量小心,不讓自己與對方有一絲一毫的肌膚接觸,可是沒辦法,眼睛不敢看的時候手便沒了指引,總在不經意間用指腹劃過對方的身體,激起自己一身的雞皮疙瘩。
她能察覺到曾明煦也跟她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