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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永恆之所以進入楚氏給楚香君他父親施針不是給他治療,而是早就佈下的一招棋,其實楚香君的父親早就可以醒來的,可是為了楚氏和信譽之間的合約,易永恆動了些手腳,畢竟與虎謀皮,沒有一點倚仗,肯定會遭虎咬,易永恆做事也做的周全,只是讓她父親多睡了一些時候,並沒有什麼危害,而且這樣恢復的還會更快……
可當易永恆接到楚香君那個電話,說病情有變,當時易永恆還以為是他提前醒來了,畢竟世事變化無常,什麼可能都有,他因為這個還忐忑了幾分,可是一到那裡才知道是被人動了手腳,稍微一分析易永恆就知道有鬼,尤其是進入楚氏蘇梅來接他的時候他的鼻子聞到了一股味道,那股味道和房間裡的那股味道是何其相似,和房間裡的比起來雖然淡了許多,但是更純正,一般人很難聞的出來,也就易永恆這種狗鼻子似的傢伙,啥都敏感。所以當時他就懷疑蘇梅。
而且他還提醒了楚香君,可是楚香君不相信,一直到後來他把楚香君給上了,他才徹底的確定下來,那晚上襲擊他的黑衣人,尤其是那領頭的手段和蘇梅的是何其之像,她本人或許認為能瞞住易永恆,可是易永恆練的是五禽戲,最注重的是模仿,武學功法上,在怎麼變,但萬變不離其宗,所以那晚上他就確定了下來,佈下了後手,他也沒告訴楚香君,因為他知道那時候和楚香君說,無異於是自找沒趣,楚香君肯定不會信,所以他乾脆不說,一直到現在楚香君自己找出來,易永恆也沒有必要去說了……
現在這個後手也許真的會發揮作用,只要她父親明天一醒來,然後出面的話,楚氏的內部危機就算解決了一半了,至於外部的危機,易永恆早就打算好了,但是這一切必須得他們父女配合才行,不然也是空談……不過他倒是有些把握,就憑怪老頭的人品,他兒子也肯定差不到哪去。
早春二月,雖然氣溫轉升,卻經常是乍暖乍寒,早晚溫差很大,總讓人感到寒氣透骨,沉重凝冷,使人感到比嚴冬還難受,中醫裡,春天主生髮,萬物皆蠢蠢欲動,外邪隨之活躍,稍不留心就容易生病,這時除了仍須保持穿暖少脫之外,特別要注意的是護好兩頭,即重點照顧好頭頸與雙腳。
凌晨有些微風,涼涼的有些刺骨,楚香君早早的就起來了,因為今天是個重要的日子,早早就就換好了衣服,一套最正式的女士西裝,顯得幹練十足,那股女強人的韻味褪顯而出,加上那絕世容顏,誘惑十足……
可是她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去公司,而是如往常一般來到了父親的房間,一切還是原樣,淡淡的藥味浮現,將空氣轉化器開大了一些,楚香君才坐在床頭呢喃了起來。
“爸爸,也許這是女兒最後一次來看你了,也許你醒來也見不到女兒了,也許那時候我已經去了很遠的地方,去流浪了,小君真的很累,很累,他們逼得我放手,那我就用這個藉口放手好了,對不起,爸爸,女兒不能完成你交代的事情了,保重,保重……”不知不覺一滴淚滑落眼角,落在了中年人的手上,恍若滴落心頭,除了小時候,這是她執掌楚氏之後第一次哭,不是因為即將不做總裁了,而是因為她要離開了,去世界各地,在也不回來這裡,這個是非之地,傷心之地。
“小姐,車準備好了。”蘇梅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楚香君只是招了招手,好似想擋住自己的淚,將女強人的形象永遠保留在別人的心中,脆弱的一面,永遠只有自己知道。
擦了擦眼角,楚香君走到門口,如同往常一樣回過頭望了望病床,隨後走了出去,可就在她剛走沒幾秒鐘,床上中年人的手,微微動彈了一下,好似在告別,誰知道呢?
帝王大廈,這座長雲市的標誌性建築,曾經代表了輝煌與榮譽,可是在這清晨卻顯得有些遲暮,楚氏的員工上上下下,少了幾分傲氣,多了一份憂慮,很多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