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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可不得了啦!可不得了啦!”
“呃!什麼事!”羅怡大魔王摸了摸太陽穴,她剛剛硬著頭皮啃完了農會送來的一堆良種豬資料,正在“撥款給特別能生崽的豬種”還是“撥款給特別能長肉的豬種”當中搖擺不定,要馬上回到應付突發事變的狀態還有點困難……
“陛下,有人指控海軍副指揮阿代爾大人是……是殺害您父親費薩爾伯爵的兇手!”
“……不會吧!”
窗外的陽光照到了這個年輕的女獨 裁者臉上,那一剎那,她的神情和苦修者面對熙熙攘攘的國家大教堂一樣脆弱,茫然無助。(未完待續。。)
356 苦主
而讓全紐斯特里亞獨 裁者露出這樣驚慌失措表情的控訴者,此刻正志得意滿,啊,陽光正照在她面前的道路上!感謝神明,她,裡烏德的海倫娜,費薩爾伯爵夫人——也是紐斯特里亞女王的繼母,曾經歷盡千辛萬苦,而今終於找到了殺害她親愛丈夫的兇手,還有她那個巫婆繼女和兇手勾結在一起的證據!
她永遠也忘不了,那個可怕而悲慘的日子!
那個風暴來臨的日子!
那天開頭的時候,一切都很美好,誠然,天空上有許多烏雲,搞不好會為伯爵領地帶來一次饑荒,她的一條項鍊又找不到了,但是烏雲和饑荒從來妨礙不了她一個尊貴的伯爵夫人吃飽穿暖,而丟失項鍊的苦惱在鞭打女僕和馬上在另外一個盒子裡找到項鍊後也就解開了。為了慶祝找到項鍊,她又下令再鞭打那個膽敢說她沒偷的女僕十下,以儆效尤。所以,那天開始的時候,一切都很美好,她就像她這種身份——備受貴族丈夫寵愛的貴族妻子、領地和領地上那些男女農奴、男女僕人和騎士們的女主人、幾個擁有貴族血統因而註定前程遠大的孩子們的可敬的母親、後世穿越者嚮往的物件——的女士該有的那麼隨心所欲。和往常一樣,她照例在梳妝打扮後釋出了一些命令,比如該用些什麼食物做飯、今天該收拾打掃哪間房間等,又責罵了新來的男僕有幾處不夠細心,沒有伺候好老爺,充分在男女下人跟前顯示了她在這個城堡裡無可置疑的地位和在老爺跟前顯示了她操持家務的不可或缺性。在再一次鞏固了她在這個大家庭裡的地位後。她就跟以前一樣拿著繃子在窗邊開始繡花。
那個位置很不錯,既可以看到身邊的兩個女僕紡紗有沒有偷懶。又可以居高臨下監視僕人們煮湯和烤肉的時候有沒有趁機偷吃,還可以看到院子裡面僕人們在幹什麼。因此,她的繡花活兒不能說差,就是繡得特別慢,畢竟一心幾用總會在效率上受到損失的。
她那天繡得尤其慢,因為天色不好,伯爵又殷勤招待了小朝廷裡的朝臣們,拿出了骰子,命令“今天要好好的玩一天”,僕人們將天花板上懸掛的香腸和燻肉放下了許多。煮了一大鍋湯,還烤了兩三隻雞,開了一桶酒,她必須盯得緊緊的!
因此,伯爵和那些男人們交頭接耳說著“陌生人……”“沒有打王旗……”“近了……”的那些話,她基本上沒有聽見,就是聽見了,她也不會往心上去,她是一個被一班俗人稱讚的那種典型的貴族夫人。也就是說,她對男人們的事兒根本不感興趣,她的世界是隻有孩子、家務、教堂的,哦還有家產。
在那個紐斯特里亞的混亂時代。有費薩爾伯爵夫人這樣的人似乎不可思議,因為就連王上和太后都曾經被迫逃到海那邊去,但是費薩爾伯爵的領地並不靠海靠河。也不富庶,在現任伯爵統治下更是如此。所以南來北往的各路強盜是不太拜訪伯爵領地的。再說,就算他們拜訪了。伯爵也跟那些老紐斯特里亞貴族一樣,把門閉得緊緊的,對外面發生些什麼毫不關心,她丈夫尚且如此,她又怎麼會關心呢?沒錯,她曾反對過伯爵的兄弟去朝廷裡做事,但那跟朝廷裡的風雲無關,純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