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頁(第1/2 頁)
在祁琰昱眼皮子底下,戳暈了那位直勾勾盯著他看的凡俗女。
凡俗女哀嚎一聲,昏倒過去。
祁琰昱神色微愣,垂眸無事人一般回頭。
呢喃嘆息道:「掃興!」
話落覷了眼季君竹,又指了指暈倒的人,譏諷道:「新來的這批女奴隸不太行!此女看起來床上功夫不行……另一人還未曾開始,竟然昏倒了?丘潤雨修為不得寸進,挑人竟也不會!罷了……將這群人帶出去,□□好規矩,明晚再送過來。」
最後一句話顯是對夢澤說的。
青鳥挺著肥碩的身子,垂首應是。
低頭時眼底露出絲詫異,眼角餘光瞟了幾眼季君竹。
心底直犯嘀咕。
這些年,主子雖放浪形骸,卻從未與女子發生過身體碰觸,可是今日……
夢澤絞盡腦汁也未能想出個所以然,忽然赤青色瞪圓。
主子該不會終於繃不住徹底入魔了吧。
心底這一猜想將將冒出頭,夢澤便怎麼也壓不下去。
這些年它一直提心弔膽,擔心的事情終於開始發生了。
十年前,季主甩袖離去的那夜。
流雲殿上空黑夜如宙,辭染仙君浮在天空舞劍,劍光挽出鋒銳的鋒芒。
大雨瓢潑,雨水和著他的淚水而下。
遮掩住一身無法磨滅的猙獰。
那夜的辭染仙君才是最可怖的時刻,夢澤甚至隱隱從他眼底看見浮動的猩紅。
它認為自那天夜裡後,主人便崩在成魔的邊緣。
九年前,流雲峰前的叩拜。
世人都道辭染仙君入魔,它卻覺得未必,仙君還緊緊的繃著屬於他自己的弦,遊走於人間而已。
因為他眼底那抹浮動的猩紅從未出現過。
誰成想,十年之後,終邁不過這道坎嗎?
夢澤心底悚然一驚,私心裡它希望回到十年前的流雲峰。
生活雲淡風輕,有它、季主、主人,或許再來一隻屬於他們二人血脈的小糰子,那樣的生活再美好不過。
眼底自己一閃而逝。
旁觀者清,夢澤不明白人類感情,但是它清楚的明白主人一旦越過底線與旁的女子廝混,往後季主便是真的再也不會回來,與他長相廝守了。
夢澤遲疑的看了眼塌上的女子,伸出翅膀要將她拎走。
並暗暗警惕,往後絕不會讓此人出現在主子身前。
翅膀剛抬起來,便見祁琰昱抬頭,他拂袖一道勁風拂過,將季君竹再一次掠至身側。
挑起她的下巴,神色專注又認真。
「你似乎不情願伺候本尊。嗯?」他柔聲低喃,似笑非笑的問。
季君竹順著他的手指揚起下巴,火氣上湧,吊兒郎當的掃了他一眼。
慢悠悠垂頭,佯裝驚慌道:「公子贖罪,我只是 ……只是未曾與男子如此親近,不知該如何……」
「呵!」話未說完,便被上頭仙君打斷。
他聲音森然蠱惑,一字一頓道:「是嗎?未曾!與男子!親近!好樣的,是該好生學學。」
兩人距離極近,他的唇頓在她唇前三寸處,張口順勢咬了上去。
季君竹只覺唇瓣一痛,男子狠起來便是真的狠。活生生咬在她唇上,落下兩道深可見一寸的破口。
鮮血如注冒出,順著唇角下行,蔓至於脖頸。
祁琰昱輕笑出聲,他伸出粉紅潤澤的柔軟,細心的舔shi著她下頜、脖頸處流淌的血漬。
病態的將流出的鮮血悉數捲入口中,長手撐在她的胸口,微微一推,便將她直直的推了出去。
季君竹自始至終未曾做多餘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