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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了。
富春眯起眼,盯著如意看了一會兒,問:“你們買房子了嗎?”
“為什麼一定要有房子才能結婚?你不覺得這種愛情非常苟且嗎?”
富春問:“枸杞?我在跟你說房子。和枸杞有什麼關係?”
如意冷笑一聲道:“可以租嘛!”
“高窮帥同志也有如此灑脫的想法嗎?”富春拖過凳子坐下,蹺起二郎腿問。
“是啊。他比我灑脫多了,他說只要租一個小屋子就夠了,一間溫馨的小屋,刷成淡藍色,只有兩張書桌,他一張,我一張,別的地方都堆滿了書。”如意比劃。
“床放哪?”富春問。
“床……床……”如意結巴。
富春湊近如意,盯著她看了一會兒,道:“你根本沒男朋友。”
如意臉漲得通紅,憋了半天,怒道:“你怎麼那麼討厭呢?!”
富春起身,揭開鍋用筷子捅了捅煮著的賊鷗,沒理她。
“我喜歡晉朝,那時候有誰會在意竹林七君子是不是有錢呢?那時候一個人的社會地位是由他的才情決定的。像你,最多算是個賈——呂不韋怎麼樣?富可敵國才高八斗,可一輩子最恨的就是別人提他是商賈出身。”
“鼓?怎麼又說到鼓了?一會兒枸杞一會兒鼓的。”
“你個俗人,和你說話怎麼就這麼累呢?”
“我不俗。”
“你俗。你他媽特別俗。你什麼星座的?”如意終於忍不住說了句髒話。
“金牛座。”
“怪不得,俗且倔。”
“非得租個房子吃枸杞打鼓看姓泰的詩戴副金絲邊眼鏡就不俗了?我覺得你幻想中的高窮帥同志特別俗!俗且二。”富春回嘴。
“你個矮富醜!你也配說他!”如意拍床板。
富春怒道:“你是不是歐羅拉看多了看得腦子出毛病了?你以為生活是童話故事啊?還幻想出個高窮帥,大爺的,老子是幹什麼的?幹婚慶的!見過的鴛鴦比這裡的賊鷗還多,跟我玩?!”
如意氣得臉通紅,胸口起伏地坐在床上。
富春端起鍋,觀察了一下湯汁燒乾的程度,用勺子舀起一點湯汁嚐了一口,點點頭蓋上鍋蓋,讓它繼續燒。
他走到如意床前,緩緩坐上床沿,盯著如意。如意緊張起來,問:“你幹嗎?”
富春問:“你說,如果真有一個高窮帥,他和你一起掉在南極這個鬼地方,他能找到這,把你救出去嗎?”
如意怒道:“你怎麼知道他不行?!”
富春嚴肅道:“我覺得他行,他念一首老泰的詩,你的腿就好了。他的白襯衫就算從四千米高空摔下來,也一定不會有皺紋的。還有,他可以和大頭魚講道理,魚就自己跳上來了。”
如意道:“你彆氣我……”
富春道:“還有,他帶著你翻過六座山,幾天不洗澡,香汗淋漓,味道好聞得很。”
如意哆嗦著衝著富春吼了一聲:“你彆氣我!”
富春起身去關火,道:“你以為我真聽不懂什麼枸杞什麼鼓啊?逗你玩呢。如果我生在一個好人家,我也能讀好書你信不信,老子福利院裡長大的,爹媽是誰都不知道,十歲起就沒掉過一滴淚,老子全靠自己。”
如意哼了一聲。
富春道:“我這個俗人並不苟且,我只是非常現實。我不太相信那些看上去太美好的東西,婚禮上發過的誓有幾對夫妻能做到?結婚的時候妝都化到最漂亮,離婚的時候才是真面目。”
如意問:“你不是‘天長地久’的老闆嗎?”
富春道:“所以婚姻對於我來說,只是一樁生意。在你眼裡潔白的婚紗鮮紅的玫瑰好像都有含義,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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