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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傷風感冒肯定不夠,得有點兒重傷。最好影響惡劣點兒。&rdo;
&ldo;什麼叫影響惡劣點兒?&rdo;
&ldo;影響惡劣了,我好通知媒體。&rdo;
&ldo;通知媒體幹嗎?&rdo;
他掛了,我琢磨一下午也沒明白他什麼意思。醫療站果然沒允許我住院,下午他們追加兩個吊瓶,把我頂起來。拔掉針頭我聞聞手背,血裡面都是藥味。出醫療站高文買了一袋牛奶和一條麵包。警衛都看著好警官是怎麼把犯人當親人待的。一百萬他能分到多少?起碼五十萬以上吧。
我先進去,高文把號長叫出來交代兩句。號長回來後越發囂張,要我把昨天和今天的兩套操做齊了。剛輸完液,我血液濃度都不夠,背手跳三十來個就倒在地上喘著氣。之後他們也不動我,任我在地上癱著。熄燈後他們各自上床,準備明天再治我。
這不成,我答應高君儘快回醫療站的,拖下去我想花錢都沒地兒花。夜裡他們睡得死死的,我要是稍有點兒力氣,就過去揍號長幾拳,惹他們打我個半死。身上沒勁兒,想撐著牆壁起身都費勁。過了一兩點我更急了,思前想後我決定唱歌,那種唱的人快死了、聽的人也活不長了的歌聲。左小祖咒的歌最合適,我以前老當玩笑給丹丹唱。全是破音和跑調,誰聽了誰想自殺,文字形容不出它曲調的惡劣效果,但以它緊箍咒般的歌詞,足以引起看守所的新年大暴動。
這些天,我什麼事也沒幹成,還多了一個仇人……我不停地看錶,我不停地看錶,我不停地看錶……
8
睜開眼時張隊在我旁邊,我在病床上,陽光斜照在我的臉上,也許是傍晚。我問他我躺多久了,他說現在下午四點多,十三個小時。我想起身,坐起來,可渾身不聽使喚,我看了一圈,我右手銬在床杆上。
&ldo;你還在麻醉狀態,是不是一點兒都不疼?&rdo;
&ldo;這是哪兒?&rdo;
&ldo;省二院,&rdo;他說,&ldo;你昨晚差點兒死在看守所。&rdo;
現在我完成了高君對我的第一個要求,離開看守所。我跟張隊要煙,我手指沒知覺,但是可以動。我看著中指和食指去夾過張隊的煙,問他:&ldo;你救的我?&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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