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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很不開心,太子是他們能隨便汙衊的嗎?可是當著滿朝文武的面,他也不能偏向太子。
“父皇,這張大人純屬是汙衊,兒臣最近一直在毓慶宮裡跟著師傅讀書,絕對沒有和宮外的大臣聯絡過,兒臣身為大清的太子,自當效仿父皇愛民如子,怎麼會貪沒修築河道的銀兩,保不齊是有誰假借孤的名義,想要汙衊兒臣,還望父皇查明實情還兒臣公道”
“太子殿下此言差已,為何那官員不假借其他皇子的名義,偏偏要假借您的名義,聽說太子殿下您的生活奢侈無度,請問這錢是從何而來,下面官署的孝敬從何而來?微臣還聽說,殿下當年就是縱容您的奶爹貪沒宮中的銀兩,萬事有一就有二,太子殿下,人在做,天在看啊!”
張放突然跳起來對著司馬奕大加指責,完全一臉不怕死的樣子,著實讓人震驚了一把。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過去的事孤很後悔,所以才大肆削減了宮中的開支,張大人對孤看來是偏見意識已深了啊!”
司馬奕一反最初的咄咄逼人,臉上多了幾許惆悵。
“家養的狗即便不是出於主人的授意咬了人,也有失察之責。父皇,兒臣請命,親赴江南,查處河道響銀貪沒一案,如果真是兒臣的臣屬所為,兒臣定當嚴懲不貸,向父皇負荊請罪”
司馬奕跪在地上,仰著頭看向坐在高位上的康熙,滿臉的激昂。
“你可想清楚了,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此去江南,一路未必平順”
康熙的臉上多了幾許凝重,想要不允又覺得這或許是難得的一次機會,不懂民間疾苦的太子又怎麼能當好大清的帝王呢!
“兒臣心意已決”
“朕允了”
養兒子終歸和養女兒不同,到了一定的時候,就要把他放出去經歷人生的多番風雨,看著一臉英氣的司馬奕,康熙一臉的感慨和欣慰。
下了早朝,大臣們都還有些緩不過神來,太子殿下要出京,還是去危險的水患之地,萬一出了意外豈不是動搖國本,可是現在都成了定居,為什麼他們都忘了勸諫聖上呢?果然還是被嚇到了吧——
“殿下,您真的要下江南嗎?”
陳貴小跑地跟在司馬奕的身後,一臉愁苦的表情。
“既然他們費勁心思,那孤也不妨陪他們好好玩玩,這次陪同的人選你要好好斟酌,這一趟恐怕不太平靜啊!”
“奴才明白了”
看著司馬奕平靜的目光,陳貴也平靜下來,一臉鄭重的看著他,他一定要把武功最好的暗衛留在殿下身邊以測安全。
“駕~駕~駕~”
馬車在官道上一路的疾馳,噠噠的馬蹄聲緊隨其後,將中間的那輛普通的馬車團團的圍住。
離京已經有數日了,快馬加鞭一路兼程,江南也不遠了。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狂風呼嘯而過,濃濃的雲層籠罩在天際,壓抑的人透不過氣來,遠遠的還能聽見電閃雷鳴的聲音。
“主子,馬上就要下雨了,還是找個地方落腳吧”
領頭的侍衛敲了敲馬車的門窗,一臉恭敬的樣子,彎著要聽著車裡面傳來的答話,迅速吩咐人找到官道上的驛站,好好休息,避過將要來的風雨。
幸好他們的運氣並不算壞,很快就找到了一家驛站,可能是這裡的位置有些偏僻,來往的人很少,驛站裡顯得極為空曠,房間也很多。
驛站的大堂裡只有一個小二和掌櫃,相貌普通,帶著商人的諂媚。
幾個人團團將中間的那個人緊緊圍住,護著那人走進了房間,一晃眼的功夫,相貌都沒看的太清。
晚飯廚房裡做好了,都是侍衛們親自驗過毒以後送到房間裡去,隔絕了所有人的窺探,顯得很是神秘。
或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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