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惱不已,早知如此,剛才何必讓風行鶴還有喘息機會,該是我們三人殺了他才是,只好道:“你說吧!”
花千樹道:“我們不妨賭一賭,我賭的是這位徐兄會成為我的好朋友,但不會變成我的奴隸。不知道諸位可有興趣?”
嶽錚心想:“這是如何賭法?倘若他們稱兄道弟,我們便輸了,但人人之間的關係,哪有賭一賭便能決定的?”
花千樹又道:“鄙人不妨告訴諸位,這個丹藥沒有什麼攝神控腦的功效,只是為了延續他的生命,可是若不定期服用解藥,他還是活不下去。如此說來,四位的勝算可是很大。”
楊克松嘆道:“我四人能與享譽西域的高人打這樣一個賭,而且賭的還是一個人的命運,實在榮幸。這個年輕人原本死期將至,現在又有活路,也算上蒼眷顧。我等顏面已失,華山派摯友楊某不敢相邀,楊某和閣下就賭上一賭,不知道以什麼為賭注,時限又是多久?”
花千樹並不回答,笑道:“你們可知這位徐兄是何人?”
嶽錚心想:“難道他有什麼來歷?”注視徐抒良久,道:“閣下可知他是誰?”
花千樹道:“花某亦不知道。只不過在下游歷中原,偶然見到有一個年輕人長得和他很像。”
嶽錚道:“世上長的相似原也難免,難道閣下認為他們是兄弟?”
楊克松也問道:“莫非這個年輕人大有來頭?”
花千樹道:“這個年輕人,是徐達將軍世孫,徐增壽長子,襲定國公爵位的徐景昌。徐達將軍是個至情至性之人,對我教當年雖然大力征剿,實際上卻厚待許多被俘屬下,以仁服人,我教教主臨終前曾有訓示,徐達將軍雖然是朝廷中人,但是天應教上下任何人今後絕不可加以為難,對其後人也許如此。”
眾人不覺都“哦”了一聲,聽他談及自家門派,不覺心裡暗暗有氣。花千樹又道:“在下這個想法未免荒唐,想來徐家後人大多世襲爵位,哪有這樣一個落魄子孫?這件事花某一定調查清楚。十幾年前皇帝對開國功臣頗有戒心,甚至大開殺戒,但是也知道徐家是萬萬動不得的。徐達將軍次子徐添福早亡,其中頗有隱情。徐達將軍四個兒子都有本來姓名,後來皆被皇帝賜予姓名,這都是成年以後的事,照此說來,添福公也該是成人之後才亡故的,可是也有人說他還沒有死,只不過牽涉到當時政局一件很忌諱的要案,不得已而逃亡隱居,在下斗膽猜想……”
他沒有說完,眾人已經聽得明白。楊克松嘆道:“這位徐兄果真有這個好運,我等也該為他高興才是。可是萬一他真是徐家後人,閣下又將如何?”
花千樹聽得他語聲凌厲,話中帶刺,笑道:“不怎麼如何,一切順其自然,我們不如就以三年為限,三年之後,倘若他像花某人見過的那個徐景昌一樣囂張跋扈,為非作歹,或者鬱郁消沉,有如行屍,或者甘心屈服,變成我天應教的走狗,自然是花某人輸,若是成為了朝廷鷹犬,與當今東廠密使沆瀣一氣,也算我輸。如果他死了,更算我輸。”
楊克松大笑道:“那麼閣下可有什麼勝算?”
花千樹淡然道:“我不知道你有什麼資格來問我。”
花千樹突然來了這樣一句話,這四個人的臉色忽而又漲的通紅,不一會又成了死灰色,嶽錚顫聲道:“你……你要幹什麼?”他似乎從花千樹身上感覺到了一股不可阻擋的威勢,只看到花千樹豎起灑金摺扇,四人心頭凜然:“這張摺扇後,藏著什麼厲害物什?他既然與我們打賭,該當不會動手……”
花千樹道:“該為小兄弟舒筋活絡,否則早晚成為廢人,不能多廢話了。如果他日後走上自己的路,那麼就是我贏了,那麼這部《蒼松迎客劍譜》還歸我教所有。”說完,摺扇輕抖,四人只看他修長白皙的五指在扇面上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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