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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是因為你沒有碰到那個讓你發瘋的人。
胡樂媛覺得兒子說的是廢話,在李度恩的生命裡,還沒有任何一個女孩能這樣打動他的心,讓他可以為她如此赴湯蹈火義無反顧。
這對度恩來說,實在太危險,這種危險現在的確看不出任何端倪,就像是隱蔽在寧靜海面之下的一座巨大的冰山,有朝一日,總有一天,會鑄成大錯,而且,還是一個無法挽回的錯誤。
只要是為了賀希羅,你總有一天會發瘋。
母親硬生生丟擲這句話之後,就不想再和他說下去了。
度恩看著母親疾步遠去的背影,只感覺雙腳無力。
怎麼還不走?伽德勒在等我們呢。
胡樂媛不回頭地對他喊。
度恩一腳踩在那些脆弱不堪的落葉上,瞬間碾碎了自己的步伐。
最後一夜 (下)
荷修獨自一人在伽德勒的書房裡打盹,等到所有的人都進來了,他還不打算醒。
荷修!為什麼不去吃早飯呢?
荷修睜開一隻眼,景寒的臉剛好湊在他的眼皮底下,鬼精鬼精地看著他。
所有的人都叫師父,為什麼就你叫我荷修?
荷修慢吞吞地問道。
因為你最不像師父呀。
荷修嘆口氣,搖搖頭,從伽德勒那張舒服到不能再舒服的皮毛躺椅上坐了起來,這時候,雷漠、麥加、希羅他們一起走了進來。
你們都來啦。
荷修清了清嗓子,潤了潤喉嚨。
你不在,飯桌上變得好無聊哦。
麥加有一搭沒一搭地對荷修叨叨,想必是又犯了分離焦慮的老毛病了。
荷修絕非故意躲著他們,只是,他的飢餓感變得越來越鈍拙,這意味著他的凡人之軀在慢慢地退化,神能在逐漸地修復。
好像缺了一個。''
他正打算點指兵兵再數一遍的時候,度恩和弗洛埃就回到了書房裡。
人都齊了麼?弗洛埃隨口問道。
你們來了,就都齊了。
雷漠和景寒他們不敢多嘴,生怕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
從他們母子倆的神情看來,剛才的交談應該不會太愉快,至於究竟為了什麼,眼下也不是他們應該關心的事。
雷漠有點擔心地從旁觀察著李度恩的臉色,度恩索性大方地走到他的身邊坐下,似乎故意想要暗示雷漠,他和胡樂媛之間沒什麼麻煩,不需要為他操心。
今天是上山前的最後一課。
是不是還有什麼現成的法術要傳授?
麥加沒有機會在魔法狂歡節上比試,一直心有慼慼焉,一聽到還有最後一課,立刻就興奮了起來。
今天不談法術,法術的進階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完成,這個我早就告訴過你們。但是,關於索馬島雪山蟲洞的奧秘你們必須得知道。
所以,你要談談那個蟲洞?
沒錯。今天就只談蟲洞,只有徹底瞭解人神邊界的蟲洞是怎麼一回事,你們才不會被雪山吃掉。
應該是迷路。
希羅似乎對伽德勒的這個比喻感到分外好奇。
不是迷路,是被吃掉。
伽德勒再次肯定地強調了那個奇怪的詞語。
正說著。奧格從門外推來一塊活動白板,上面畫著一座曲線古怪的山形圖。
你們猜這張弱智兒童的‘藏寶圖’是誰畫的?猜中有獎。
麥加嬉皮笑臉地對雷漠他們竊竊私語。
別猜了,是我畫的。
荷修看了伽德勒一眼,伽德勒託著下巴,仔細揣摩白板上的圖畫。認真而又嚴肅地對荷修搖了搖頭:你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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