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第2/3 頁)
後將人放回公主府時,容英已經快瘋魔了。
可是,這一切並不是他的錯,他也只是聽從母親的話行事而已。
要算賬,為何找他?
冤有頭債有主,有本事去殺皇后啊!
英國公坐直了身體,梗著脖子,語氣帶著幾分刻意裝出來的堅定。
“你既然有本事,就自己去查啊!”
可他不停顫抖的雙腿,早已經出賣了他此刻的忐忑不安。
崔珝也沒指望能直接從英國公的嘴裡問出真相,但是他今夜的目的也已經達到了。
敲山震虎,點到為止。
英國公府只是一個聽命行事的小角色,這背後之人,恐怕大有來頭。
崔珝站起了身,離開了英國公府。回府的路上,他將京中眾人,細細回想了一遍。
當年奪嫡之爭後,戾王一黨被徹底肅清,餘下的便只有一直保持中立的瑞王和尚且年幼的晉王。
可是這兩個人,實在沒有陷害崔府和大長公主的理由。
他望著天際高懸的明月,又踏入了廷尉府的大牢。
待他在回到定北侯府時,遲兮瑤已經醒了。
正滿臉幽怨地和衣坐在榻上看著他。
“去哪裡了?”
崔珝沒說話,只倒了杯水遞於她。
就在兩人沉默對視的這片刻功夫,遲兮瑤的心裡已經翻出了好幾種可能性了。
莫不是昨日自己說夫妻之事上不可太頻繁,他就不高興了,跑出去找別人了?
還是說他婚前便已有了外室,拋下自己,深夜去獻殷勤了?
要麼就是去逛花樓了。
上次她和林清茹半夜跑出去喝酒,不就在花樓裡撞上他了嗎?
想到這,遲兮瑤的心中突然泛起了一陣酸楚。
她將身上的衣服裹了裹,起身坐到了梳妝檯邊,看著銅鏡中的自己,忍不住地摸了摸自己的臉。
她的夫君是侯爺,定北侯府又只剩下他一個人,往後崔府的子嗣上,也只能靠他。
後宅大院,向來看重子嗣,遲早會有新人進府。
一想到崔珝日後或許會同她父親一般,娶個十個八個妾室進門,與他人耳鬢廝磨生兒育女,遲兮瑤的心突然如墜冰窖,又悶又冷。
她眼下正值青春貌美之時,夫君便已經半夜偷溜出門,若是等她人老珠黃了,這定北侯府哪裡還有她的位置。
越想越難過,遲兮瑤趴在梳妝檯上,忽得哭出了聲。
不知她為何突然這樣,崔珝端著茶水的手,懸在了半空中。
他騰出一隻手,輕輕拍了拍遲兮瑤的肩膀:“怎麼了,可是夢魘了?”
遲兮瑤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啪的一聲,將他的手打了下來。
“你昨晚去哪裡了?”她又問了一遍。
還未查清楚的事情,崔珝不想讓遲兮瑤煩心,但又不願欺騙她,只能簡明扼要的說。
“去查案了。”
遲兮瑤不信,憋著嘴,追問:“不是去見外室了?”
忽得,她又想起了之前崔珝日日掛在身上的那個香囊。
雖然林清茹一口咬定那香囊是她做的,可遲兮瑤就是想不通,林清茹的香囊,怎會落到崔珝這裡。
唯一的解釋,那便是崔珝有個外室,剛好同林清茹一樣,繡了個醜醜的鴨子。
崔珝沒料到她會這麼問,但英國公寵妾滅妻扶外室進門的事情,滿京城人人皆知,他想到遲兮瑤從前在英國公府的境遇,便也能理解她的顧慮。
“真的是去辦案。我沒有外室,以前沒有,以後也不會有。”他解釋到。
其實,他並不善於表達自己的情感,習武之人,總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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