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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折騰那麼久,好不容易到了地方,她心中卻有怯意了,遲遲不敢敲門,生怕聽到不好的訊息。
還是柳然上前去叩門,開門的是個五十多歲的婦人,打量了一下他們祖孫二人,有些疑惑的問:&ldo;你們找誰?&rdo;
柳然連忙道:&ldo;請問柳玉書住不住在這裡?&rdo;
那婦人聽了砰的一聲關上了門,大聲道:&ldo;不認識,你們找錯地方了。&rdo;任憑柳然再怎麼敲門都不肯再開了。
柳家婆子傻了眼,自言自語道:&ldo;沒錯啊,貓眼衚衕兒最裡的那間小院,玉書信裡是這麼說的啊。&rdo;
她又向住在附近的人家打聽起來,可大家一聽柳玉書的名字,都是一副諱莫如深的樣子,不肯與她多說。
貓眼兒衚衕的小院是兒子唯一在信中對他們提過的住處,如今在這卻尋不到人,這偌大的京城她又該到哪去找呢?柳老太太領著孫子失魂落魄的往回走,只想著想找個客店住下,再作打算。
離了貓眼兒衚衕有兩條街的距離,她們二人卻被一個老漢叫住了。
那老漢六十多歲的年紀,一身舊棉袍,壓低聲音問她:&ldo;剛才在貓眼兒衚衕,可是你們在打聽柳秀才?&rdo;
柳老太太神色激動的答道:&ldo;是我們,您認識玉書?那您可知他現在在何處?&rdo;
老漢卻沒回答她,眯著眼睛又問道:&ldo;你們與柳秀才是什麼關係?&rdo;
老太太與他說:&ldo;我是他娘,這是然哥兒,他的兒子。玉書他們夫妻多年不曾歸家,我們是從薊縣來尋他的。&rdo;
見她所說的都與柳秀才當年跟他提過的無二,田老漢忙把他們二人拉到了一處揹人的巷子裡說道:&ldo;我姓田,我家一直住在貓眼兒衚衕。我認識柳秀才,他雖是讀書人,卻沒什麼架子,還曾教過我孫兒認字呢。&rdo;
柳老太太一把抓住他的袖子:&ldo;那玉書現在在何處?&rdo;
田老漢嘆了口氣道:&ldo;您可要節哀,柳秀才多年前就去世了。&rdo;
她雖心裡隱隱有過這個猜想,可如今聽了這話還是有些承受不住,雙腿一軟就要坐倒在地,柳然連忙扶住她。
柳老太太連聲音都在顫抖:&ldo;玉書是怎麼沒的?&rdo;
老漢搖搖頭:&ldo;具體的情況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是他家中的婦人不老實,趁他不在家偷人了,這才給他招了災。可害他的那人好像是個大官,來了一群當兵的帶走了他的屍身。大傢伙都怕惹事,所以您去問時誰也不敢說。我勸您還是別再追問這事了,那不是您能惹得起的人,快帶著孩子回家去吧。&rdo;說完從懷中掏了個錢袋放在柳婆子手中,搖搖頭就走了。
柳婆子坐在地上失聲痛哭:&ldo;我的兒啊,你怎麼這麼苦命啊!客死異鄉都沒人知道!是娘不該給你娶薛氏啊,是孃的錯!&rdo;
柳然也有些呆愣,祖母一直說他的父母在京都一定是碰到了難處,才沒辦法回去看他。可事情的真相卻是這樣嗎?
鄴朝的軍隊今年接連打了幾場勝仗,使得蒼梧國節節敗退不說,還終於收復了舊土,鄴朝許久不曾這麼揚眉吐氣了。聽聞今日是將士們回朝的日子,百姓們一早就等在街邊,哪怕天空又飄起了小雪,也阻擋不了他們的熱情。
街邊有稚齡小童高舉著木錘,對身邊的小夥伴說:&ldo;今天我來當李潯將軍,你演壞人。&rdo;另一個孩子聽了卻是不肯:&ldo;昨天就是你當的將軍,憑什麼今天又是你?&rdo;說完就去搶他手裡的木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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