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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方野裝聽不見,緊緊閉上眼。無論是打針還是吃藥,做手術也行,現在只求趕緊結束這痛苦的副作用。
陸思榕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去醫院,直接將車開往離學校最近的酒店。在門口將已經昏睡的人抱下車,車鑰匙丟給門童,大步走進大堂。
正在前臺值班的酒店經理一早便收到陸思榕發來的酒店預訂資訊,此刻看到人來了帶著公式化的笑迎上前,把房卡放進alpha口袋裡,說了句819。全程保持著敬業的工作態度,沒有往對方懷裡看一眼。
江方野滾燙的身體在懷裡異常鮮明。關上酒店房門的那一刻他忍不住釋放了大量的alpha資訊素,很快就看到懷裡的人在睡夢中不安地開始扭動身子,呢喃了幾句,雙腿夾緊在他衣服上蹭了蹭。
忍不了,真的再也剋制不了一點。陸思榕將人丟在床上,俯身從江方野的脖頸開始一路向下。略微急躁的動作讓睡夢中的人很快睜開眼,看著埋在自己胸前的腦袋,舒服和羞恥,還有震驚一同浮現,他虛弱地推了幾下,嘴裡嘟噥著:
「陸,陸思榕,你在幹嘛這裡,這裡好像不是醫院你快起來,我們不能,不能這樣」
推不動,趴在身體上的人舔舐地更加起勁。很快密密麻麻的快感從江方野的胸口一路往上,匯聚在頭頂彷彿下一刻要炸開。陸思榕發現江方野無意識地挺起身子配合,發出一聲低笑。
江方野知道這是不對的,對方是一個有oga伴侶的alpha。可是他好像控制不住,全身都在叫囂著再多一點,想要什麼東西把他弄壞,讓他沒精力去想為什麼身體會如此難受。
混亂的身體情況和滿屋子的香氣讓他此刻大腦完全失去神智,喘了幾聲後哽哽咽咽地想去摸陸思榕。手在半空中沒揮幾下被握住,充滿誘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嗯?怎麼了?你想要什麼?」
此刻還要被逗弄,委屈的神色在江方野臉上表現明顯。陸思榕看得滿意,將兩人緊握的手改為十指交纏,溫聲說到:
「別哭。」
江方野瞪大的眼睛滾下兩行淚,緊緊地攥著身下的床單。從剛剛開始他就已經不是自己,身體和心靈滿足的令他害怕。很快他變得不能呼吸,能做的只是仰起頭,被動地承受著alpha。讓陸思榕吻他的鎖骨,咬他的脖頸,舔他流下來的眼淚,在早已分不清是誰的喘息聲中再次找尋那片讓他失神的樂園。
alpha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將他翻個身。然而此刻江方野覺得不夠,埋在枕頭裡,悶悶地請求:
「咬,咬一下腺體,哥哥」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覺得腺體腫脹發癢,被咬了似乎能好受些。
陸思榕一頓,啞著聲音,問:
「你叫我什麼?江方野,再叫一次。」
沒得到回答,動作重了一下。身下的人哭叫起來,嘴裡喊著,
「哥哥,哥哥」
在剛來陸家的時候陸思榕還會聽到哥哥這個稱呼,開心時會江方野會哥哥哥哥的連喊好幾聲,害怕時像結巴一樣斷斷續續地念著哥哥。然而等到初中畢業後江方野就再也沒這麼叫過他,改為直接喊名字。
雖然沒有明著對此表示過不滿,但現在這句黏糊的,久未聽到的哥哥無疑讓他更加興奮。
抓著雙手將人拉起向後貼近自己,嘴裡呢喃著:
「咬腺體是吧,好」張嘴用力咬住腺體的同時,注入大量的alpha資訊素。
江方野軟軟地躺倒,念著「不要了,不要了」,卻還是被alpha抱起帶進浴室,簡單地清理一番後又再次被拖進漩渦裡。每一次腺體都被alpha發狠地咬住,痛感和快感並存,時間在喘息和哭喊聲中走的飛快。
最後江方野滿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