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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是心非?嘿,政客的基本素質已是有了,比起四爺的執拗與一味裝酷來說,顯然要高出了一大截,有點意思了。
弘曆眼神裡的精光閃得雖快,卻又怎能瞞得過弘晴的觀察,這一見此子城府頗深,弘晴對其自是更高看了一眼,只是光憑著這麼點感覺,弘晴還是不敢斷言面前這主兒便會是赫赫有名的乾隆爺,心念電轉之下,已是有了主意,這便假作不經意狀地笑著道:“歷弟客氣了,為兄也就是隨口胡謅罷了,當不得真,呵呵,聽歷弟之談吐如此不俗,可是進了學了?”
“回兄長的話,小弟是今歲入的宗學,比不得兄長能進上書房,小弟……”
弘曆到底年幼,雖沉穩,卻也有限,被弘晴這麼一撩撥,話裡可就開始冒酸了,只是話一出口,他便已察覺不對,立馬便停了下來,朝著弘晴一拱手,陪了個歉意的笑臉,卻是不肯再多言了。
“歷弟這話可就不對了,我輩勤學之人,豈計較一時之所處,能學而習之,不亦樂乎,且以歷弟之能,將來必可成大器也,為兄不過先行耳,何足道哉。”
弘晴有心考校一下弘曆的承受能力,這便端出兄長的架勢,教訓與鼓勵交織地好生敲打了弘曆一把。
“兄長所言甚是,小弟知錯矣,當將兄長之言牢記在心,時時不忘,以勉己身。”
弘曆其實並沒比弘晴小多少,也就只幾個月之差罷了,在四爺府中也有著神童之名,天資極高,有過目不忘之能,入宗學以來,更是頗受國子監博士們之讚譽,心氣自是不低,這會兒被弘晴這麼個同齡人如此這般地敲打著,不服之心也就難免,但並未出言頂撞弘晴,而是話裡有話地回了一句道。
牢記在心?呵呵,這話怎麼聽怎麼古怪,這廝牢記的怕是那“先行”二字罷,敢情這是向咱發出追趕之宣言了的,很好,很強大!
正所謂響鼓不用重錘,寥寥幾句話語下來,弘晴便已摸透了弘曆的想頭,心中警惕之心大起之下,豪氣也跟著迸發了出來,不為別的,有對手方才有樂趣不是?有了這麼個立志要追趕自己的傢伙在後頭跟著,弘晴倒真起了要與之見個分曉之心。
“歷弟不必如此,聞道有先後而已,為兄痴長半載,懂得比歷弟多一些也屬正常之事罷了,區區所言,若是能給歷弟些啟迪,那便是為兄的功德了。”
弘曆既是要戰,弘晴自也不會示弱,同樣話裡有話地回了一句,那意思便是我就是比你先起步,提攜你是正常之事,別不服,有本事你就來追好了。
“兄長高明,小弟歎服矣,所謂聞道有先後,達者為師也,聖人誠不我欺哉。”
弘曆顯然是個極為要強之輩,儘管明知道眼下自身與弘晴之間的差距頗大,但卻並不氣餒,針對弘晴的擺資歷行為,發出了最強硬的反擊,那意思是你可以先聞道,可最後卻是我先成達者,笑到最後者才笑得最是暢快。
“歷弟所言不差,聖人所語,道也,能明心見道者,將來必有可觀,歷弟當須好生努力才是。”
不就是鬥機鋒麼,這個可是弘晴最拿手的把戲,自不可能讓弘曆佔了上風去,這便裝作不懂弘曆話裡的意思,一派老成持重地教訓著弘曆,那架勢就宛若夫子在訓學生一般無二。
“小弟就多謝兄長吉言了,但有所成,皆拜兄長之所賜也,弟自當厚報。”
弘曆乃是個自尊心極強之輩,此際被弘晴抓住話頭,連番地教訓個不停,心中當真是又氣又怒,問題是弘晴所言盡皆站在大道正義上,他就算是有氣也發作不得,眼神變幻了一下之後,也只能是牙關暗咬地回了一句,不甘雌伏之情溢於言表。
“都是一體的兄弟,談甚厚報不厚報的,歷弟實在是太見外了。”
眼瞅著弘曆臉色不對,弘晴心中暗笑不已,可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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