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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在一起的時間，那天我終於明白，為什麼你的靈魂會吸引我，因為我們好像早就認識了。」

柏雪天整個人一軟，癱在林諾的懷裡，脖子上的那道牙印被林諾重新覆蓋，咬出了血，他抿緊唇心臟砰砰直跳。

林諾隨後吻著他的傷口，傳來思索的、更低沉的聲音：「柏雪天……」

「你不是原來的那個人類，我很好奇。」

「你好像不屬於這裡。」

那一片愛意的吻細緻、極盡溫柔，林諾的呼吸時而溫熱，時而冰涼，時而沉重，時而又消失了……柏雪天能感覺到他的形態在不斷變化，最後手上被抓緊，肩膀滴落幾點水跡，又變成了珍珠落下來，林諾的聲音有些啞：

「可我捨不得你，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

目及林諾放在他手背，和他相扣的手，柏雪天也咬牙忍不住，大顆大顆的眼淚滴在林諾的手背上，他轉過身看著林諾：

「該死的，你流的眼淚都是珍珠，叫我怎麼親掉！」

「林諾！」

說完，一下捧起林諾的臉，堵住他的嘴，強勢地逼近在他之上，林諾由著柏雪天，扶住柏雪天貼在他臉上的手，寵溺地回吻著。

很快，柏雪天就敗下陣來，面色泛紅地趴在林諾身上，長出的魅魔角卻沒有消失，他靠著林諾微微喘著氣，林諾手臂圈住他，讓他好好休息了會兒。

之後二人重新在水裡坐好，額頭相抵望著彼此，許久，柏雪天肚子上又多了股舒服的力道，他一僵，紅著臉開口：「別揉……我好飽，想……」

「想吐嗎？」

林諾鼻尖蹭過他的鼻子，寵溺一笑：「對不起，我這次沒注意，差點忘記你還在假孕。」

「噗嗤——」

柏雪天挑眉笑了，拉著他腰側的魚鰭質問：「所以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到底是怎麼…孕育你的？」

林諾認真道：「很複雜，開始是惡魔的我想吃你，也非常感興趣，想研究你，所以在養肥你的靈魂。」

「偶爾忍不住食用一點點，你會感覺有些困。」

「但後來慢慢地，我開始覺得離不開你，而你可能隨時會跑，就用了惡魔的能力，把我們的靈魂交織聯結在了一起。」

「其實，也算是我的靈魂被你包圍著。」林諾把柏雪天的胳膊，繞到他的腰上，就這麼被柏雪天圈著：

「因為我的靈魂並不完整。」

靈魂和屬性不同，靈魂一定是林諾這個人獨有的，與生俱來，所有屬性的想法行為都基於他的靈魂。

所以林諾，不會對柏雪天做過頭的事，不會完全控制不住屬性，殺了他。

所以吸血鬼只會喝他的眼淚，狼人只會對他將狩獵食慾完全轉為情念，天使只會為他清楚界定而選擇形態，人魚受到資訊素引誘只會願意接觸他，惡魔沒有殺死他取得靈魂，只會讓他們的靈魂相融……

所以林諾發自靈魂地，也喜歡著柏雪天。

「我的靈魂不完整，和你能被一點點食用的靈魂，不太一樣。不完整就是已經丟失了、不可恢復的，我實在已經記不清，我到底是誰了……」

「我開始只記得自己的名字，後來和神使重新來到這個世界，我才有了現在的身份。」

「可是，柏雪天……」

林諾說著，深深地和柏雪天相望：「除了屬性的過往，我的靈魂，好像開始記起了什麼……」

……

「砰！」「砰！」

「好！就這樣，不要用魚尾作弊！」

林諾一顆大球拍過來，柏雪天雙手接住一拍，球飛過去突然被浪直接一卷，消失在了海水中。

「……誒？」

柏雪天望著湛藍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