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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調令到了東疆鄴城,馮唐便是再不願意,也不敢再推脫。他本想弄些殘兵老將應付一番,可這調令上卻多了一招;要讓馮紫英打頭陣。
自家兒子上場了,那這在調兵方面就不能馬虎了。浚稽山那些匪徒有些雖然是難民中的烏合之眾,卻也不乏一些武功高強的江湖中人。若是硬拼,打頭陣的兒子可就危險了。所以在調令回來後,馮唐就很有誠意的讓賈璉從主力軍黑甲軍裡面挑了一萬人。
對付山匪;一萬人自然是多了。不過帶兵打仗講究的是氣勢,東疆軍先前與柔然的一戰打的太憋屈;此次也正好湊這個機會去威武一番。
“看那老賊這次還敢不敢敷衍咱們。”林託手裡擦著劍;顯得有些洋洋得意。
朱奎沒有理會林託。一般情況下,朱奎是完全聽賈璉的,賈璉指哪裡,他就打哪裡。此戰雖然自家公子從未說過其中艱險,但是從公子看了這地圖足足有三天後,他便知道這一戰必定輕鬆不了,他心裡也有了幾分壓力。
看著賈璉已然冷靜的看著那桌上的地圖,朱奎擔憂道:“公子,可是有何顧慮?”
賈璉的眼光順著手一直在地圖上畫著,可是畫了幾次,卻依然不得要領。他抬起頭來,黑黝黝的眸子帶著疑惑,沉聲問道:“朱奎,你記得上次我們追蹤的人是幾人嗎?”
朱奎微愣,隨即恍然大悟,“上次我們一路追蹤的是四人,三男一女。”
“對,就是這個。”賈璉眼裡終於迸出亮光,他嘴角溢位冷笑,“上次入山的路上雖然經過處理,但是那唯一的腳印卻只是一個女人的腳。這說明另外三人是平白無故失蹤了。”
平白失蹤?!林託突然覺得一股寒氣從背後升起,手臂上起了一粒粒的雞皮疙瘩,“公子,這大白天的……冶特詭異了……”
朱奎橫了一眼,唾棄到:“就那點子出息。”
“怎麼,你不怕?”林託立馬回道。
賈璉卻很是淡定的笑了起來,笑容淡淡,透著舒朗。“怎麼會消失,他們不能飛了天,便只能遁地了。”
他轉過身,滿眼精光的看著浚稽山地形圖,“這次讓他們插翅也難飛!”
有了對策,賈璉已然胸有成竹。
吩咐了林託和朱奎暗中監視浚稽山和馮唐父子的動向,便回了房間。
這幾日為了這件事情已經好幾日未曾好眠了。
一路上婢女們紅著臉行了禮,賈璉卻好似沒有看到一般,他臉上是一貫的對人三分笑。在這些下人眼中,這樣的主子是極為和善的。
行至門口的時候,剛要推門,突然覺得不對勁。
是什麼感覺也說不出,只覺得似乎連空氣都便的和往日不一樣了,似乎帶著一股淡淡的……藥箱。
推開了房門,踏入房門後,轉身將門關上。突然背後一寒,一柄長劍便刺了過來。劍身銀白,透著滲人的光。
賈璉迅速側身,扯下腰間的長笛一揮,發出鏘的一聲。
只見賈璉身形穩如山,那偷襲之人卻是掉了長劍,往後退了數步,撞倒了桌子上。那人撐住身體,冷笑道:“賈大人倒是好俊的功夫。”
“王爺。”語氣中透著微微的驚訝。隨即反應過來,行禮道:“微臣見過王爺。”
忠順站直身子,許是剛剛出了力,臉上有些微紅。一身紫色的雲紋錦袍,襯托了王室的尊榮。他眯了眯眼睛,“賈大人還是請起吧。”
說完轉身坐在圓桌前,自己倒了杯茶喝了起來。
見賈璉站起來了,他突然輕笑道:“賈大人在這地方可好?本王看著倒是氣色比之前還好了許多。”
“謝王爺體恤,微臣一切安好。”
“哦——是嗎?興許你聽了你家裡的喜事,更加好了。”忠順抿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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