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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可沒有出幾個狀元,更何況是你這般年歲的,如今那二房的見著我都比平日裡低了三分。”
賈璉轉身走到桌邊,自顧自的倒了杯熱茶,輕輕抿了一口,緩解了疲乏,靜靜的聽賈赦嘴不停的說著心裡各種揚眉吐氣。
待賈赦說到老太太都派人送了東西時,才發現賈璉正慢慢喝著茶,一丁點注意都沒有給自己,滿腔的熱情頓時垮了下來。
“璉兒,你如何看著不開心?”
賈璉放下茶盞,清冷的眼睛掃了一眼賈赦,又對一旁的柳大擺了擺手。
待柳大家的出了門,方才緩緩道:“老爺可曾記得之前我說過的與虎謀皮?”
“與虎謀皮?”賈赦一臉疑惑,似乎很是熟悉,抓著腦袋想了想,方才記起這是之前分家時,自家兒子提到過的王子騰那邊的問題,“璉兒你說的是王子騰?”
賈璉修長的手指輕輕釦著桌面,“噔噔瞪”的聲音,讓賈赦覺得心裡��牡幕擰<稚獯聳筆遣幌朐偃鞘碌模�緗衲苡姓飧靄參熱兆庸�牛��右艙����康囊慘�鱟磐房醋約海�饈親約褐�白雒味濟尾壞降氖慮椋�緗穸家丫�晌�質蛋讜謐約好媲埃�勻皇嗆煤孟硎芰恕V劣諛峭踝猶冢�約喝米偶阜鄭��膊荒芟鋁嗣孀影傘��
“璉,璉兒啊,為父覺得,如今你都成狀元了,他應該不敢如何吧。”賈赦有些心虛的說道。
“噔——”聲音重而長。
修長的手指停住了動作。賈璉輕抿薄唇,冷笑道:“老爺怕了?”
賈赦被言中了心思,頗有些不自然,歪過頭去,看著窗外,道:“為父職位不比他低,怕他作甚?”
“此言差矣。”賈璉收住嘴角的笑,黑眸中暗光幽冥,冷聲道:“王子騰手握重權,乃是聖人心腹,反觀老爺,雖襲爵一等將軍,如今朝堂之上,卻有哪個知道老爺的名號?如今老祖宗又偏愛二叔,若是當真有一星半點的漏子讓人撿了去,日後少不得又是替罪羔羊!如今老爺乃是府上的當家人,一般的罪責可動不得您,若果真動起手來,只怕叛逆之罪是少不得的。是流放邊疆,還是人頭落地,老爺自是可選擇其中之一。”
一番話下來,賈赦聽得已是冷汗連連。手掌下意識的絞著袍角。
賈璉見賈赦不是全無感覺,方才淡淡的拋下最後一句話,“須知生於憂患,死於安樂!”
第二十章
翌日,一輛朱輪華蓋的馬車便從賈府緩緩駛出。
守門的侍衛哈著腰看著馬車慢慢的遠去,方才立直了腰板,如柱子一般立於門側。
賈赦坐在馬車裡,心裡有些不是滋味。看著一旁閉目養神的賈璉,只得小聲道:“璉兒啊,咱們好歹也是榮國府出來的,這不說要儀仗吧,也得有些丫鬟小子們跟著,才顯得出咱們高門大戶的氣勢啊。現在就一輛馬車,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你看這……”見賈璉睜開了眼睛,也不敢說話了。
賈璉黑黝黝的眸子掃了賈赦一眼,方才將手放在身前相握,身子往車壁一靠,方才淡淡道:“與排場想比,此刻我更關心的是結果。我與老爺此刻的地位皆是搖搖欲墜,一丁點風吹草動,都有可能萬劫不復。”
賈赦瞪大眼睛,靠近了賈璉,急道:“你可是金科狀元啊,可是聖上欽點的。”
賈璉挑眉,“一個剛剛高中,便和權臣套近乎的狀元?”
“呃……”賈赦噎住,只得收住了嘴。
馬車咕嚕嚕嚕嚕的響著,平穩的向著王府的方向駛去。
父子二人剛下了馬車,正逢王府的老管家王貴來吩咐事情。
王貴見是親戚,忙笑著臉迎了上去。“大老爺和璉二公子,可真是稀客啊,小的給您二位請安了。”臉雖是恭敬的,腰板卻還是直的。
賈赦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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