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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這句話,徐儒和其他大臣們這才放下心來,這說明狀元郎倖免於荒唐王爺之手了。
還未鬆口氣,忠順突然道:“本王剛得了木蓮釀,便賜予狀元郎木蓮酒一杯。”
話音剛落,旁邊就走出一個美妙的藍衣宮裝女子,端著一個紅木托盤走了過來,盤中的酒杯中散發出陣陣的酒香。
賈璉未作遲疑,端起酒杯,謝道:“謝千歲賞賜。”說完一飲而盡。
“這酒乃是上好的木蓮酒,清香玉潤,狀元公以為如何?”
賈璉叩首道:“果非凡品。”
轎中的忠順王似乎對賈璉的表現很是滿意,又隨意說了幾句誇讚之話,便吩咐轎攆回行。
眾人紛紛行禮道:“恭送王爺千歲。”
看著忠順王的隊伍越走越遠,終於不見後,徐儒急忙走到賈璉身邊,擔憂道:“璉兒,可有何異常?”
賈璉強忍著體內的不適,微不可聞的聲音道:“酒中有催情之藥。”剛剛端起酒杯時,那若有似無的味道已然讓對藥物敏感的自己知道這酒中有問題,只不過這般大庭廣眾之下,如何能拒絕一位宗親王爺的賞賜。
徐儒面色微驚,這瓊林宴上若是金科狀元因這催情之藥而失了體統,日後璉兒可就再也別想在這京中立足了。這糊塗王爺也忒胡鬧了!
徐儒忙道:“先跟老夫回府,再作打算。”
賈璉抬眼看著周圍的人都沉侵在喜悅當中,撐著身子站了起來,暗暗點了自己的穴位,強撐著一絲意識,故作清明的向眾人告退道:“在下不勝酒力,未免失禮,只得現行告退,望眾位大人莫要見怪。”
眾人看了看旁邊擔憂的徐儒,又見這狀元公果真臉頰通紅,果然有醉意,自是不便為難,紛紛點頭以示贊同。
祖孫兩這才相攜而去。
許文才看著賈璉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譏笑,果然是小兒無用,這麼一點酒就受不了了。
疾行的馬車中,賈璉強忍著身上的不適,緊緊的咬著唇瓣,臉上的顏色越發的紅潤起來。
一旁的徐儒擔憂的看著自家孫子痛苦的表情,“小子,你怎麼樣,能捱得住嗎?”
“能……”賈璉吐完這句話,便再不想開口。
徐儒看著這副模樣,心裡想到,“那個男子能抵擋得住那般烈性的藥效,難道自家孫子今兒個就要成人?”又想到之前自家孫子的荒唐行徑,忙“呸“了一聲,罵道:”彆強忍著了,反正你之前也不知道糟蹋了多少清白姑娘,待會便讓送你回府上去,你那邊有的是人幫你解毒。“
賈璉狠狠的握了握拳頭,直至掌心刺骨般的疼痛,這才緩解了心內的那把熊熊烈火。睜開尚算清明的眼眸道:“莫要回府!”這般回去,只怕醜態畢露,再則若是失了常態,未免不會中了他人的詭計。”
“果真?老夫府上可沒有讓你糟蹋的人!”徐儒挑了挑眉,一臉嫌棄。
賈璉此刻可沒有應付這個老頑固的精力,只是抬眼憋了一下吹著鬍子嘴硬的老頭子,慢慢吐道:“若是外祖母知道外祖拒孫兒於門外,不知會有何反應?”
徐儒聞言,立馬吹鬍子瞪眼起來,剛要硬著脖子叱責這位不尊長者的不孝孫子,卻突然見這孫子眼睛發紅,繼而憋住一口氣,下手又狠又準的朝自己的身上一點,接著就昏倒在車椅上。
徐儒驚的合不攏嘴,伸手去試探性的推了推賈璉,喚道:“臭小子,醒醒,臭小子?”
賈璉已然昏迷不醒。
“臭小子,算你狠!”
學士府中
徐府大小姐徐含章的閨房中,徐儒和徐老太太擔憂的看著床上不省人事的賈璉,見大夫診斷完畢,起身站起來,急忙問道:“我孫子怎麼了?這喝了酒也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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