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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朝中關係比較遠用不上,這周邊的州縣官員卻也上趕著來找老爺子指點一二。
今日她屈尊到這裴家來,若非她那平日比較聽話的庶女的姨娘苦苦哀求,她可不會到這窮酸的地方來的。
被人請了進來,喬大太太更加瞧不起裴家了,整一副鄉下土包子的狗窩罷了,處處透露著土,真不知道那整天清高的要命的庶女怎麼看中了這家的男子。
而且據說這家大兒子都二十三了,這才大秦可算是大齡光棍兒了。
莫非是因為這裴驍曾經入行伍當過將軍的事?
可據她所知,這裴驍得罪了寧王辭官回來的,現在朝廷平穩,邊疆沒有戰事,恐怕這裴驍再無用武之處。
大秦重文輕武,文官最是看不起武官,好在喬言榕只是庶女,若是嫡女看上了武將,喬老太爺非得扒了她的皮不可。
☆、第三十一章
裴母生性柔弱,又沒見過大世面,家裡的事以前由榮叔看著,現在是二兒媳婦看著,她實在是沒操過什麼心。前幾天去喬家做客,她只是和鎮上熟悉的婦人說話,與這喬大太太卻沒說過幾句。
今日這主動登門,卻說起她家大兒子的婚事。
讓裴母又驚又喜又不安。
驚是因為喬家能看上他們這等人家,喜是喬家以前可是大戶人家,教養的姑娘定然是名門閨秀,若真的成了裴家媳婦兒,那倒也配得上她的兒子,成就一段佳話。
只是唯一美中不足是那喬大小姐是庶出,母親曾經是喬老太太身邊得力的丫頭,後來送給了喬大爺,生了喬言榕。
他們這樣的人家雖然不在乎嫡庶,可若真說出去了,恐怕也不太好聽。
喬大太太以為她親自上門下了臉面說項這件事,裴家定會高興的應下,誰知這看著畏縮柔柔弱弱的裴家主母竟然一聲不吭,不知在想什麼。喬大太太有些不高興,覺得自己被下了面子,不由有些惱怒:「裴太太這是不高興?」
裴母回神,急忙擺手,「不是,不是,只是太突然了。喬家是名門望族,我們裴家只是小門小戶」
「小門小戶怎麼了,難得我那庶女喜歡上一個人,要說我那庶女雖然是庶出,可之前也是養在老太太膝下的,在京城時也是多家男兒求娶,這到了九如鎮我這當嫡母的總得替孩子打算不是。」她拿帕子掖了掖嘴角繼續道「我那庶女呀,女工針線不必說,詩詞歌賦那也是樣樣精通。聽說你家大郎早年也讀過書,這倆孩子若真成了,少不得夫唱婦隨琴瑟和鳴啊。」
裴母被她說的心動,他們以前是泥腿子,家裡幾個孩子除了幾個小的讀過幾年書,其他的都只是勉強識字罷了。就說她家大郎那也是上了兩年學堂就沒在讀了,後來服了役自己學了一些東西,這以後的兒媳婦若是詩書都通的,那以後的孩子定然也錯不了的。
只是自家大郎什麼脾氣她也清楚,她若真的背著他定了親事,恐怕也會出現禍事,想了想裴母歉然道:「兒子大了不由娘啊,我這大郎也大了,是個主意大的,若不等過兩天我問問他再說?」
喬大太太嗤之以鼻,「莫非裴太太看不上我家大姐兒?這婚姻之事向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裡由孩子喜歡不喜歡的。況且我家大姐多好的姑娘,長的貌美如花自不必說,從小的教養在九如鎮就沒人比的上。」
在她看來,婚姻大事,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母定了的兒子必須遵從,今日裴母只要同意了這門婚事,那裴驍就不得不答應,否則就是忤逆不孝。
這大秦最是注重孝道,若是被傳出去忤逆不孝,可是要讓人戳脊梁骨的。這裴母一看就是小心翼翼之人,現在說出這話,恐怕就是真的做不了兒子的主了。
喬大太太覺得今日自己就不應該厚著臉皮過來,非但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