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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卷不知什麼時候在寢殿裡,趴在妝檯上喵嗚叫。
景辛透過戚慎肩頭,視線穿過這緋色帳幔,望見雲卷翻弄著她的髮簪首飾,也這才瞧見門口跪著的挽綠與留青。
怎麼還有人?!
她臉瞬間就紅了:「你們先下去。」
但兩人無動於衷,似乎只聽信戚慎的差遣。
景辛不知道親熱都還要讓人圍觀的,古代規矩也太變態了些。
「王上。」她求助似地扯戚慎袖子。
他似乎就等她求他,極享受的表情。
撫過她散落下來的鬢髮,按住了她去拉被子的手。
「求寡人。」
這聲響在耳朵裡,景辛從來沒有跟男生這樣接觸,更別說被他這樣撩,她感覺整個人都軟了下來,使不出力氣的那種滋味。
「你想要臣妾怎麼求……」
「看著辦。」
這是她甘願敗下陣的時刻,整個人都慫了,害怕他周身迸發的強烈慾念。她臉漲得通紅,聲音輕到自己都羞恥:「你這不是逗我玩嗎,我怎麼求你都要欺負我。」
戚慎十分愛與她玩這種狼和兔的遊戲,眸底笑意更濃。
他手指從她臉頰滑到下巴,鎖骨……並不著急,饒有興致地收納她的顫慄。
那繡滿花團的衾被就在身下,她卻無法動彈,呼吸一點點急促,簡直比被奶茶嗆進救護車那一天還要窒息。
景辛終於發現自己不行了,她根本不是戚慎的對手,這尚且還是最無技巧的。她快哭了:「求你……」
「嗚嗚王上,不要打擾孩兒睡覺好不好。」
他俯身撥開她耳際的墨發,嗓音暗啞:「那你幫寡人。」他這才看向殿門處,對待宮人時頃刻化作淡漠的臉色,交代去拿東西。
景辛不知道要拿什麼東西,這一刻並不再拒絕幫他。拋去帝王的身份,他是成熟的男性,她既然想要他不納妃,就無法矯情地去拒絕。
從日暮到月升。
雲卷玩珠釵都玩累了,從窗臺串了出去。
樂師手指頭都彈痛了,但又見寢殿大門緊閉,只得繼續奏樂。
浴室那邊已經燒好了熱水,宮人一直在添柴續熱,續熱,續熱。
寢殿裡終於傳來戚慎的命令聲:「抬熱水。」
他親自幫她擦拭。
殿門敞開,宮人有序換水入內,雲卷竄到屏風下,咬了咬地面的龍袍。
挽綠忙要呵斥,但礙著這是主子最喜歡的愛寵,便只得作罷。
景辛透過帳簾瞧去,連雲卷都嫌棄地扔了那龍袍,爪爪趕緊擦鼻子,她看得想笑。
「看來愛妃仍有力氣。」
這笑連忙斂下,對上他眼睛,她不自覺就燙了雙頰。
她的身份似乎無法拒絕這個男人,但他這次竟沒有強迫她,雖然如上次一樣,他卻控制了許多。
也不是沒有感覺,從前只會在書裡體驗這種晉江都不會過審的尺度,她讓自己理智些,告訴自己這是親密接觸不可避免的臉紅心跳,不是心動。
「臣妾要去散步。」她一直都有飯後散步的習慣,怕自己懷孕發胖。
戚慎長臂穿過她腋下,抱起她說:「寡人陪你。」
兩人行走在王宮的甬道與花園中,寧靜月色下,戚慎一直垂眸在看什麼東西。
景辛:「王上,您在瞧什麼?」
「你的手。」
她的手又犯了什麼罪?
「牽著寡人。」
景辛:「……」
「恐有碎石踩滑,寡人憂及子嗣。」
哦哦哦。
她趕緊將手塞進他寬大掌心裡。
兩個人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