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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景辛多次在詢問對面的趙巧容問題。
「趙小姐,你有什麼愛好嗎?」
「你喜歡什麼動物呀?」
「你最愛什麼顏色?」
半個多時辰過去,兩人同時停下筆。
趙巧容望著兩幅畫,程重樓畫裡的她多了些真實性,還原她不少,也有女子柔和的氣質,她比較滿意。但瞧見景辛這幅畫她卻驚了。
這,這這是在照鏡子嗎?!
而且比鏡子裡的自己還耐看,卻又讓人覺得這就是她自己!
啊啊啊,她竟這麼好看!
畫中的少女眉目嬌憨,最主要是五官立體,簡直跟站在眼前一個模樣,而且還穿著她自己最愛的石榴紅長裙,畫中之景是她從小就愛坐的鞦韆,腳邊有隻可愛的小白兔,她家黃狗也在畫中慵懶地搖尾巴曬太陽。
這樣的畫拿出去說媒更添了真實性,讓人一眼就知道這個人是活的,有思想,還愛護小動物。
趙巧容無法表達自己的激動,起初還覺得眼前的女子是個狐狸精呢,畢竟人家長得太美了。啊啊,好羞愧。
「大師!你把我畫得太逼真了,我好喜歡畫中的姑娘呀!」
景辛笑起來:「這就是你啊,你笑起來時很可愛的。」
趙巧容羞紅了臉:「你畫得比程畫師好!」
程重樓不可置信對比起兩幅畫,震驚世間竟有這般立體逼真的畫技。他甘拜下風,激動問:「姑娘,你師從何派?」
景辛眨了眨眼,想起戚慎說的:「抽象派吧。」
程重樓瘋狂追問她師傅的地址。
在場吃瓜的眾人也都震驚了,一些姑娘搶著請景辛給她們作畫。
程重樓知道周圍太吵,著小廝將吃瓜的人都請走。回頭望著景辛,從震驚到輕視再到崇拜欣賞,他綻起笑來,溫潤詢問:「姑娘,在下如何稱呼你?」
「雨珠。」
程重樓面色微紅:「你畫技精湛,我甘拜下風。」
景辛指著屏風上掛的那幅畫:「這個人身虎面的人是誰啊?」
程重樓看了眼四周,展開摺扇悄聲與她道:「暴君。」
景辛唔了聲:「那這個人身狐面的女子呢?」
「呵,暴君後宮那妖妃。」他沒對景辛隱瞞,也許是覺得會作畫之人都十分可親,他感覺景辛真的太過美好了。
景辛眨眼:「你見過這妖妃麼?把女子畫成這樣,不太尊重吧。」
「呵,暴君當道,妖妃持寵而嬌,還說想當個賢良之人,無知百姓相信,我自王宮出來,怎不知其中詭譎。」
「可是你沒有見過景妃,也許她真的……」
「我就是見過也要把她畫成這樣,我相信我的直覺。」
好吧。
方才離去的趙巧容又返回來了,跑到景辛身前塞給她一袋銀子,又說:「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呀?」
程重樓:「她叫雨珠。」
趙巧容:「雨珠姑娘,謝謝你把我畫得這麼好看!我想邀請你參加玲瓏詩會,你一定要來啊!我會跟大家介紹你的!」
景辛沒有馬上答應。
程重樓說:「趙小姐是司馬之女,玲瓏詩會上才子佳人齊聚,有諫大夫之妹撐場,亦有賦春居士難得露面,雨珠姑娘畫技了得,若想揚你抽象派之名,可以去聚一聚。」
趙巧容將帖子遞給景辛,發現景辛還在猶豫,便遞給景辛身後的長歡。
「雨珠姑娘,她們一定會喜歡你的!」
景辛想了想,這大概就是穿越人士必經歷的那種詩會?她穿來這麼久的確一直都圍著洗白戚慎轉,沒有放鬆過一下,她也有些想去這個詩會看看。
她戴上面紗,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