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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按照剛才那句話的意思,難不成悟他真的——把人藏家裡,藏了半年多?!
五條悟腳沒動,回頭看向變了臉色的夜蛾正道,勾了下嘴角,笑容一派輕鬆,霜白的睫毛低垂著,似乎還沒完全清醒。
「就是你想的那個『中也』咯,啊……我剛才沒說嗎?」
「糟糕糟糕,我還以為我說了。昨天沒有睡,好睏……」他閉了閉眼,手指抵上額頭。
「什麼意思。」主位的老人沉下聲音,「你一直將犯人藏在身邊,難道不知道那東西的危險性嗎?你將人類的安危——」
「我·說·啊。」白髮咒術師的眼睛徹底睜開,轉身正對他,「『東西』、『東西』的,你們在說誰?」
白髮男人站得筆直,手插在兜裡,笑容和聲音都輕飄飄的,「老子懶得理,是不是給了你們一些不必要的錯覺?這次會議,讓我猜猜……上午剛得到訊息,午飯也不吃就急急忙忙的把我叫來,問罪?還是想讓我去解決中也?兩個都有嗎?」
「我覺得很奇怪誒,既然你們知道去年我沒有對中也下手,是什麼讓你們覺得現在的我會動手?」
「五條悟,你——」
「省省吧,我來這裡不是為了聽老爺爺們長篇大論的,中也確實在我那裡,你們如果想殺他儘管可以來試一下,不過派來的人會怎麼樣,我不保證。」五條悟懶得同他們繼續廢話,再不走就真的趕不上午飯了,他在高層難看的臉色下轉身離開。
「——老爺爺就做點老爺爺該做的事吧,太操心別人會死的很快哦。」
關於中原中也本身已死的事,被他們知道會更加麻煩,所以他直接坐實了他們的猜測,不過還有一點——
五條悟坐在車後座,前面開車的是伊地知。
修長的雙腿交疊,指尖在黑色的布料上點了點,他開口,「伊地知。」
「啊、是?」
「如果有人問你中也的事,記得要這麼告訴他,『是五條先生逼我這麼說的』,懂?」
「說……誒?」
「對了,記得不要說得太乾脆,就像我之前問你的時候那種回答,不需要我教的太詳細吧?」
「啊,哦。」
伊地知一臉懵,不過對於五條悟的畏懼心理還是讓他選擇先答應下來,按理說在上司沒有主動開口的時候,他一向是秉持著能不說話就不說話的原則的,但……「五條先生,你剛才說中也……?」
他已經很久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了,自從中原中也那天的事被記為絕密之後。
「哦,你跟中也的關係好像還不錯來著,不過今天沒時間了,中也下午要去給悠仁訓練,下次吧。」
五條悟輕描淡寫,丟下一枚炸彈。
「啊?誒?」理解其中意思之後,伊地知震驚之下手一抖,差一點衝出車道,後座上看風景的五條悟也差點飛出車窗,「中也君?但是他不是?給虎杖君訓練?誒?!」
「好好看路啦,再來一次就等著我的掌摑吧。」五條悟笑眯眯,「啊,對了對了,你剛才在說什麼呢,中也怎麼了?他一直都好好的哦。」
伊地知小心翼翼瞄了一眼後視鏡,雖然五條悟還戴著墨鏡,他背上也已經冒了冷汗。
他嚥了口唾沫,憑藉零碎的資訊量拼湊出一個令他不敢置信的結果。
「……是。那個……下次是?」
五條悟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看我心情。」
——
昨晚橫穿市區,一直和五條悟飆車到下半夜,回到住處的時候已經有了睏意,五條悟去聽那長達六小時的錄音,中原中也則洗了個澡,滿身清爽地睡了。
第二天起來時間快到中午,沒見到五條悟的人,倒是在門口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