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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他露的馬腳太多,簡直無從圓起,只能咬緊牙關死不承認。
韓炳歡望著那張無賴的臉,煩躁不堪。
對於自己那麼失態粗魯的舉動,他完全不能理解,物件還是個太監頭子,他更不能理解。可是當時他的意志是清醒的,無比清醒,他記得江滎那具身體的每一個反應,也記得自己那麼鮮明的衝動,和那麼敏銳的快感。
他無法解釋。
這讓他不可抑制地回想起幼時撞見自己父親……現如今,他自己居然也……念此,胃裡頓時一陣翻江倒海,他一陣乾嘔。
徐泗:&ldo;……&rdo;
把人吃幹抹淨,還諷得一手好刺。
啊,好委屈啊。
作者有話要說:
小鼻涕:寶寶委屈。
韓炳歡:寶寶乖,以後我輕點兒。
小鼻涕:我要翻身做主把歌唱。
韓炳歡:要不……你先去做個什麼外科整形手術?
第10章我只是想有個鳥兒10
祁淵還算良心未泯,等救完火捉完刺客,還能記起來派人出來尋他的兩名愛將,雖然,他剛剛才把他們賣了。
兩名錦衣衛在河邊的岩石後,一眼發現他們的指揮使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景象。
韓炳歡與廠公一站一坐,&ldo;深情款款&rdo;地對視著。如花廠公穿著指揮使的飛魚服,坐姿妖嬈,香肩半露,眼裡滿是委屈和水汽,我見猶憐。而他們的指揮使,面色晦暗複雜,一身皺巴巴的中衣,沾滿了糙屑跟泥土。
更可怕的是,廠公身周散亂著衣物的破碎殘骸,還有廠公裸露在外的脖頸、鎖骨上,布著可疑的淤青紫印。場面一度曖昧不堪,想讓人不浮想聯翩都難。
趙修到底跟在韓炳歡身邊多年,壯著膽子上前說話,&ldo;屬下救援來遲,指揮使可還無……無恙?&rdo;
說這句話時趙修偷偷瞄了一眼廠公。看起來,有恙的不是他們指揮使……
徐泗接收到打量的目光,狠狠地瞪了回去。隨即鬆開本就鬆鬆垮垮的髮髻,墨發傾瀉而下,遮擋住頸間韓炳歡行兇的鐵證。
韓炳歡皺眉,掠了一眼趙修,淡淡開口:&ldo;把你衣服給我。&rdo;
趙修一愣,然後忙不迭地寬衣解帶。別說衣服,要他命也是可以的,指揮使是他全家的大恩人。
趙修說,這裡距離營地竟有五里地的距離。
原來他們漂了這麼遠?徐泗咂舌,然後盯著面前那匹紅棕色的、英姿勃發的馬大哥,唉聲嘆氣。
兩名錦衣衛當然只騎了兩匹馬,這就意味著他要和韓炳歡同乘一騎。
同不同乘都無所謂,問題是,他現在這個境況,怎麼騎馬?
某個不可描述的部位已經在表示強烈的抗議,耳邊突然自動迴圈起周董的一首歌:ju花殘滿地傷
&ldo;要不……本督主還是步行回營吧。&rdo;徐泗當機立斷。
五里地算什麼?一里五百米,五里兩千五百米,老子會慫嗎?不存在的。
於是他堅定地邁開了抖得像兩根麵條的腿,收腹提臀,姿勢及其詭異地往前走。
韓炳歡陰惻側地望著某人倔強的背影,視線無比自然地落到他的臀部,別開眼,驅馬上前。
&ldo;上來。&rdo;冷冰冰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上來?自己動嗎?我不。徐泗置若罔聞,一瘸一拐地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