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頁(第1/3 頁)
&ldo;督主誤會,在下並沒有對督主存疑。&rdo;存了也不會告訴你。
&ldo;如此便好。下不為例。&rdo;徐泗停駐在韓炳歡一步之遙處,瀟灑轉身,&ldo;得空我們還得尋個好時機,把這事轉呈給皇上。&rdo;
說完又轉身,眨眨眼睛,&ldo;皇上心情不大好。最好選個黃道吉日。這不,我頭上的包還沒全消呢。&rdo;
望著那副高挑挺拔的背影漸行漸遠,韓炳歡眯起狹長的眸子。此人留著,多半是個禍害。
指揮使辦事,那叫一個雷厲風行。
當日下午,韓炳歡便派人來告知,相約一道去宮裡述職。
徐泗心裡千般萬般不樂意,那個暴君有點兇,他一點都不想再去挨一茶杯,也不想跪硬邦邦的青石板地,更不想挨批,無奈……生計所迫。
出於想法設法接近目標人物,以及自己存著的那點不可告人的目的,徐泗賴上了韓炳歡狹窄的馬車。
其實他自己的馬車更寬敞些,更舒坦些,還不止一輛,但是都被他以各種理由推脫,這個輪轂折了,那個橫樑斷了,愣是一個能用的都沒有。
車上,韓炳歡一身錦衣衛華麗的飛魚服,配繡春刀,閉目養神。
徐泗趁著人家看不見,放心大膽地想怎麼瞅怎麼瞅,男色當前,不懂欣賞的那都是二百五。
飛魚,是一種近似龍首、魚身、有翼的虛構形象,跟麒麟一樣,是古人臆想出來的神獸。飛魚服是僅次於蟒袍的一種隆重服飾,並不是所有錦衣衛都能穿,僅限官拜二品的錦衣衛首領。
飛魚服由明亮的金黃色雲錦織就而成,襯得指揮使的高冷與孤傲渾然天成,意氣風發,貴氣凌人。
徐泗百無聊賴,細細描摹著目標人物的長相。那雙如冷冷寒星的雙眸一被掩住,韓炳歡的眉眼頓時溫和了起來,高挺的鼻樑,上唇的唇形很薄,抿起時繃緊,有些銳利,但放鬆時,卻又微微翹起一個充滿誘惑的弧度。
是個令人想迫不及待去撫平的弧度。
【哈弟哈弟,你在嗎?】徐泗暗搓搓地呼喚2333。
2333,&ldo;什麼事?&rdo;
&ldo;目標人物太帥,我能正面上他嗎?&rdo;徐泗心癢難耐。
2333,&ldo;……&rdo;
&ldo;能不能能不能能不能?&rdo;
&ldo;我們只在乎任務結果,過程如何,概不過問。&rdo;
言下之意……可以?
徐泗心花怒放,完全忘了自己沒有鳥兒的現實。
韓炳歡閉著眼也能感覺到來自對面的灼熱視線,灼熱得令他渾身每個毛孔裡動作叫囂著煩躁。本來,江滎要是隻行注目禮,他覺得還能竭力忍受一下,但是下一瞬,他感覺到慢慢逼近的陌生氣場。
&ldo;鋥&rdo;一聲,寂靜的車廂內響起刀劍出鞘的響聲。
徐泗脖子上一涼,半出鞘的繡春刀抵在他喉結上,他緊張得都不敢咽口水。
&ldo;督主,習武之人不喜人近身。&rdo;韓炳歡深邃的眸子裡,倒映著刀光和徐泗那張近在咫尺的妖孽臉。
徐泗乾笑兩聲,抬起左手輕輕敲了敲傳說中的裝逼神器‐‐繡春刀,冷兵器發出特有的清脆響聲,刀鋒輕顫。
彈完刀,徐泗的魔爪向韓炳歡的肩頭伸去,動作幅度大了些,頸間的面板險些被劃破。韓炳歡不著痕跡地略微偏轉刀鋒。
手再收回來,指尖多了一片泛黃的枯葉。
&ldo;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