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過宋楚的眼。宋楚緩緩地低下了頭，輕輕吐出一口氣，反而像是鬆了一口氣。許是宋楚沒有到自己身邊來引起了阿呆的惱怒，他伸出手來，直接向著宋楚的方向抓過來。

宋楚手緊緊握住，腳蹬上牆借力身子旋轉了一百八十度。手在牆上隨手一摸，等到阿呆反應過來的時候，宋楚已經是到了他的身後。幾乎是沒給他反應的機會，宋楚從牆上撈下來的那顆夜光珠已經是一下子扔到了阿呆的腦袋上。

‘阿呆’愣了一下，那夜光珠就像是穿過了空氣一般落到了地下，阿呆的身體緩緩地變得透明，漸漸地消失了。那顆夜光珠砸到底下，發出砰地一聲聲響，接著破裂成無數的碎片。

雖然知道這個阿呆是假的，但是看見阿呆在自己眼前消失，宋楚心下一緊，泛上了一陣苦意。她腳步踉蹌了一下，過了一會才算是反應過來。

“真狠，下手的時候一點也沒有猶豫。”

中間的那顆夜明珠被宋楚拿走了，衡暮站的地方離宋楚有點遠，他的聲音傳出來之後，人才緩緩從黑暗中走了出來。宋楚抬起臉來，望著眼前的衡暮，眼中帶著警惕。衡暮愣了一下，開口道。

“你怎麼了？”話才說完，已經是反應了過來，他失笑出聲，自己給了結論。“你懷疑我也是假的？”

“要是他們能做出這麼聰明的幻境，他們的實力倒當真是深不可測。”宋楚沒有回答衡暮的問題，轉個話題卻是說了另一句話。她現在手上什麼東西都沒有，讓她覺得有些不安心。但是經歷了這麼多事，宋楚也算是幾次跟死神擦肩而過，倒不顯慌亂。她微微抬起手，做了一個防禦的動作。

“你怎麼能證明你不是假的呢？何況不論你是真是假，咱們好像都沒有什麼關係吧？如果你是假的，不想像剛才那個東西一樣消失的話，那就趕緊滾，別在我眼前晃悠。如果你真的是衡暮，那你現在離開也是最好的方式，咱們橋歸橋路歸路，能不能走出去就各憑本事了。”

衡暮低下頭，好像真的在考慮宋楚說的話。宋楚身子緩緩地後退，手摸上了墓道上的磚石，這次卻不像上次一樣，手掌被吸收進去，那已經是變成了真實的墓牆的觸感，讓宋楚意識到這幻境的強大。

“唔，你吻技很差——”就在宋楚思索著怎麼出去的時候，衡暮那邊傳來了聲音，宋楚一下子抬起了頭，望著衡暮。衡暮本來的聲音還有些不確定，現在看到了宋楚這個表情，不免再次勾唇笑了起來。

“對，用吻技來形容你簡直是浪費了這個詞……”宋楚的腦子一下子被衡暮拉回了那些不堪回首的回憶，那些宋楚以為自己早就遺忘，但事實上一提就能記起來的記憶。宋楚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嘴角忍不住開始抽搐起來。

衡暮緩緩地走向宋楚，笑的像只偷了腥的貓。“如果非要證明的話，我想也只有這個可以證明了……雖然你吻技很爛，但是我就吃點虧讓你驗證一下吧。對了，你沒忘記上次咱倆親親是什麼感覺了吧……”

……總感覺被調戲了是怎麼回事？

如果這真的是蘇素他們弄出來的幻境，宋楚也只能說他們技術太高超，竟然連這些事都能清楚地知道。所以說……這個真的是真的？

宋楚本來嚴防死守的表情有一點想要破碎的感覺，她嘴角抽搐了一下，終於還是恢復了面無表情。她瞪著一雙死魚眼呆滯的望著衡暮，乾巴巴道。“哦，就算你是真的吧，咱們現在終於可以各走各的路了吧。你找你的出路，我找我的，只要不干擾到我，隨你怎麼做。”

衡暮看著大度的宋楚，手指撐上了下巴，很好心的提出了建議。“不如咱們合作吧，兩個人肯定是比一個人要快一些，你也想早點出去吧？”

宋楚本來想拒絕，但是腦子一轉，感覺自己實在是沒有拒絕的理由。衡暮說的對，現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