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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必須先獻血,在輸血。”血庫管理人輕描淡寫地說。
古桃想到回去還要那麼久,爸爸吐了那麼多血,痛苦不說,多等一分鐘都是危險。回去取獻血證,來回將近一個小時四十分鐘。
“你抽我的血吧。”古桃說。
血庫管理人樂意的告訴她去哪兒獻血。古桃沒看她一眼就急忙走去。腦中卻在想如果到時候醫生說,要麼獻血,孩子不要,要麼不獻血,醫院不給輸血怎麼辦?怎麼辦?
路上見到媽媽。
“桃桃,你爸爸情況不好啊,他都不認識人了。”
“媽,你別擔心。我這就去取血。”古桃說,急忙跑著前行。額頭析出汗珠,古桃抬起手臂擦了擦汗。
抽血室已經有幾個人坐在那兒抽血了。裝血袋,放在一個電子稱上隨時稱這袋子中血的重量。
“小姑娘,你也來獻血啊。”一個五十來歲帶著斗笠,穿著灰色掛衫,膚色黑黑,乾瘦乾瘦的大伯見古桃時說道。
“嗯。”古桃點點頭。按理說,那種身體的人就不該狠心讓他們獻血。
護士讓她在空著的一張皮椅上坐下。
護士例行,在她手指上扎出血,查血型。問她有沒有什麼病。古桃一一回答了她的問題。
“你看我已經要獻血了,你能跟血庫說一聲給消化科13房26床病人血嗎。”古桃說。
“別急,這就通知他們。”護士說。
“消化科,二十六床,可以輸血了。”她對電話裡說,
“知道了,就發下去。”血庫管理員的聲音。
古桃聽到這話,放下心。
“我需要獻多少血?”古桃問。
“四百毫升。”抽血的護士一邊找著,血管一邊說。
“血管怎麼那麼細。”護士說。拿她另一隻手看看。古正韜那邊,血確實很快供應上了。
知道已經開始輸血後,古桃擔心這樣是不是太危險了對孩子來說。心裡考慮是不是和和他們說說情況過後再拿獻血證來給他們看,或者等孩子生下來後再來還血,這話在確認爸得到供應血之前肯定不能說,一說,血就沒希望了。雖然擔心孩子的事,但是還是過不了自己那一關,出爾反爾的事她實在是做不下來。
看著護士將針插進手臂彎,又是這隻手。前兩次獻血,也是這隻手,這隻手最終會不會供血不足?不會,血液是迴圈流動的。
“有什麼不舒服就說。”護士說。再次大量她一下想:“自己說有九十斤,也不知是真是假。”。之間已坐到旁邊和同事談笑去了。
古桃大學時體重一直都是在九十一二斤。除了某段時間很忙,沒什麼時間休息,才降到九十斤下。
血外流的很慢,護士來看過幾次,還只有一點點。
“手一伸一展試試看。”護士看了看血袋說。
手掌既冰又僵。古桃照她說的做了。速度確實變快了點。
“就這樣伸展著,速度快點。”護士說著,又走過去和同事八卦。
古桃左手抽動一下。她覺得不太舒服。
“護士,我看我不能再輸了。”古桃說。
“哪裡不舒服啊?”護士正和同事說得開心,被打斷顯然很不爽。
“說了不能再輸了,幫我拔掉。”古桃說道。
“血都給你送去了。還有一半了,忍忍就好。”護士說。
“她都說不舒服了,本來就那麼瘦,你小心別出人命。”旁邊抽血的人看不過眼說道,本來見她那樣子的人也沒辦法來獻血,就有股親切感,好似,“獻血一家親”的感覺。
“醫院規定,所有人都照做,無規矩還能成方圓!?”護士說道,”到底哪裡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