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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婉只能說一句,還是自家人最瞭解自家人,國師大人一句話都沒說錯。
自從封了侯爵之後,秦家人就抖起來了。
仗著有國師在,安國侯把朝內的大人們得罪了個遍。還有國師的弟弟秦端,他的為人正好和他的名字相反,一點也不符合君子端方,那就是個紈絝子弟。因為強搶良家婦女這事兒,一年內就被抓了兩次。
每次安國侯夫人哭天搶地地為秦端辯解。頭一次,說那女子不守婦道,勾搭秦端,這可把御史大人氣得半死,敢說他家的女兒不守婦道?他當天拿著鋤頭打上安國侯府,大門都被鋤頭挖爛了。
第二次就更厲害了,調戲了南玄國唯一一位長公主的女兒長樂郡主,這次不僅踢到鐵板這麼簡單,安國侯夫人不敢抹黑長樂郡主,就借長樂郡主和秦端八字特別合說事兒。在外頭使勁兒宣揚,兩人結親,說不定還能生一位國師大人這樣厲害的玄學大師呢。
長公主會相信那就有鬼了!
看在國師大的面子上,長公主還是放了秦端一馬,打斷了他的腿了事。
溫婉默默旁觀秦家人作死,有時候也胡思亂想,幸好國師大人只有一個親弟弟!
溫婉小聲建議,「國師大人身體還沒恢復好,要不就先不見?」
秦清點點頭,「你說得對,請出去!」
「是!」溫婉躬身行禮,轉身出去。
清寧宮外,安國侯夫人頭抬的高高的,得意得很,等著她的乖女兒請她進去。
女兒醒了,她沒來得及去清寧宮見女兒,就穿著華貴的衣裳去參加詩會,誰知道居然有不長眼的敢諷刺她,氣得她昨晚上一晚上沒睡好覺。
他們秦家已經邁入勛貴的門檻,但有些眼睛長在頭頂上的貴婦人居然還敢看低她,今天她特意來清寧宮,就是要給那些腦子不清醒的蠢女人提提醒,她再怎麼說也生了一個做國師的女兒,就憑這一點,她比她們高貴多了。
為了今天來清寧宮,她特意隆重地打扮了一番,髮髻上插滿了珠翠,就跟一個移動的展示架一般。
看到溫婉出來了,她諷刺地瞪了一眼攔著她的侍衛,「我女兒的宮殿還不准我這個當孃的進去,你們這一個個的,都別想有好果子吃。」
侍衛們眼觀鼻鼻觀心,除了國師大人,秦家就沒有一個靠譜的,秦家能出一個國師大人,估計是積了幾輩子的德了。
「什麼,請我回去?」安國侯夫人都忘記擺她的侯夫人架子了,氣得吼出了聲。
溫婉屈膝行禮,「稟告夫人,國師大人身體還沒恢復好,等身體好轉了,就能見您?」
「簡直笑話,身體不好她昨天去城外溜達?身體不好還把小白臉叫進清寧宮?我看她就是沒把我這個母親放在眼裡!」
安國侯夫人撂出這麼一句狠話,宮門口的人壓根兒就沒放在心上。
怎麼?還想用孝道壓他們的國師大人不成?
溫婉行了一禮,轉身回去了。
「溫婉,你給我回來!一個小丫頭片子還敢無視本夫人,小心本夫人把你賣到北玄國去,嫁給養羊養豬的光棍……」
安國侯夫人在清寧宮外叫罵一場,除了自己丟醜,讓南京城內的勛貴和百姓看了一場笑話之外,什麼也沒得到。
南玄國誰人不知,秦家人這些年來頻繁作死,已經把和國師大人為數不多的那點感情耗盡了。
就憑安國侯一家得罪人的本事,要不是看在國師人始終姓秦的份上,安國侯一家墳上的草都能長到人高了。
安國侯夫人在清寧宮門口鬧出一場笑話,隔壁皇宮的李宸趕緊抱著他唯一的嫡子跑過來告罪。
「師姐,真不怪我,那時候安國侯夫人一天三頓到你的清寧宮嚎哭,我也怕她影響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