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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像是認識了你,以往見到的,只不過是寧夏你所寫出的人物。”他慢慢的說道,無奈處嘆了口氣。
“你知道,你以往所見到的不是我,那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我不想與你們這些人相處,不管是不是商界精英,還是城市貴胄,我統統不想去理睬。你如果還算識相,就當不認識我,各自過各自的吧!”寧夏停下腳步,冷冷的說,事到如今,她已經沒有耐心與他周旋下去。
他們只是硬被扯在一起的直線,即使有破記錄的一次相交也不過是平生的失敗,根本不值得回味與繼續牽扯下去,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天上地下,獨木橋陽關道。
第 8 章週末,沈昀卿陪父親用早餐。大家都忙,所以通常這樣的機會是很少的。
城郊的高爾夫球俱樂部,是個高階私人會所,他們父子相見通常都是在這裡。其實不相見,除了忙這個原因外,最重要的是,他們心中終究有個疙瘩,多年的,抹不平,也沒有人想過去觸碰。傷疤,沒有好透的話,不管多小心的碰到總會痛的。
窗外陽光明媚,又不是太灼熱,是打高爾夫球的好天氣。
他們在室內的餐廳用餐,安靜氣氛稍顯壓抑。
“最近如何?”
“公司效益一直不錯。”
沈遲抬頭,看平靜冷淡的兒子:“我沒有問你公司的問題,我明白你可以處理的很好。聽陳太說,最近你和白太的女兒來往很密切?”
“你說的是寧夏嗎?”沈昀卿。
沈遲點頭,滿意兒子的大方承認。
“還不錯。”
“有沒有結婚的打算?”沈遲緊接著問。
沈昀卿停下用餐的手,擦乾淨嘴唇,微笑:“結婚?可能吧!父親大人,這些事情你只要等著收到請帖就好。對不起,今天我很忙,就不陪您打球了。先告辭了。”
起身,微微行禮,離開。
他,是父親,但,自母親死後,他就失去了那個資格。亦或是從來都沒有資格。他沈昀卿不稀罕有父親。沒有任何人他都可以過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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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夏聽見門鈴響,放下手中的畫筆,一臉惱火的去開門。那幅畫了近一天的畫就這樣完蛋了,你不能怪她要生氣。
平端站在門口,手指搭在門鈴上,有著如果你不開門我就一直按下去的長期打算。
寧夏開了門,轉身就朝自己的畫室走去。整理畫具,看樣子今天是沒有辦法再去畫個什麼了。她是畫匠不是畫家沒有錯,但是就算是匠人,靈感也還是很重要的!
平端看了她撕碎在一邊的畫紙:“怎麼,不得意?”
“你打擾了我。”寧夏冷冷的說,不理會他徑自走到吧檯,為自己倒了一杯冷好的山楂果茶。
“不好意思。”平端微笑,他特意來看她,知道這個時候只有她一個人在家。經過上次的夜宿,他發現,自己不想放棄這段突如其來的感情。
“你沒有道歉的誠意。”寧夏略顯孩子氣的指控,任誰這個時候都不會端莊有禮。
“那麼,為了表示我的歉意,邀請您出遊可賞光?”平端揚起手中的紙。
寧夏仔細的盯著看了看:“某人的大提琴獨奏會?”眼鏡憑的發出光芒。
這時門鈴又響。
“稍等。”去開門,是郵差。
簽了單,接過用美麗綢緞包裝的禮盒和信封。寧夏覺得有些好奇,馬上便開啟信封。這是巧了,亦是一張同樣的音樂會入場卷。
開啟禮盒,寧夏驚的有些倒吸氣,倒不是被嚇了,而是驚豔。
雪白的禮服,她看過這款,是雪萊本季的最新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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