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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莫忱忽然這樣說，「最北方的雪景也很漂亮，我們去看看嗎？」

「……」

路哲看向他，卻發現這人一直在注視著自己。

他失笑，抬手揉了揉莫忱的頭髮：「不用了，說了要帶你見見我父母的。」

被揉弄的人自覺低了低頭，聞言又忍不住皺眉抬頭。

「我……」

路哲湊過去，吻了一下他的唇。

動作很輕，吻的時間也很短，但效果顯然是不錯的。

莫忱愣愣坐在那裡，像是被奪走能源、不得不呆滯在這裡的機器人，但是他逐漸變紅的面容和不斷眨動的雙眼又打破了這一假設。

路哲在感情裡並不能說是一個不主動的人，他只是習慣於兩個人朋友一樣的相處模式，對擁抱、牽手這件事，莫忱主動的話，路哲不會拒絕，但讓他主動，估計就是要等一個緣分了。

出於這方面的考量，莫忱想著路哲應該是需要一段時間適應，他也就從來沒有要求過親吻接吻這一類的親密接觸，做愛更是從來沒在腦子裡成形過。

這是他們之間的第一個吻，也是路哲第一次主動親近。

這個看似溫和的人總是掌握著他們關係的主動權，儘管做好了準備、也料想過這種行為，但莫忱還是被這一舉動弄得不知所措。

幸好他沒有被這份突然的喜悅弄昏頭，還記得自己要說什麼。

「……你、咳，」莫忱迅速回神，說話有些磕巴，「你弟弟剛才說的事情你也聽到了，我們不一定要今年回去，往後還有很多新年，今年氛圍不好，就等下一年。如果你覺得孤單，我保證路上……」

「莫忱，」路哲無奈打斷他的話，「小碩說的事情，我並沒有感到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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