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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是決定逼一逼他。
但他如今佔據上風,對柳長澤摸了個清透,自是要洩一洩這口氣了。
沈是摸著下頜搖頭,眼睛閃著狡黠的光,嘴裡嘀咕著一句,「還不給我掀蓋頭……」
他吹起一聲唿哨,一隻小肥白隼飛了進來。
「你又胖了許多。」
那隼一聽,氣沖衝要飛走,沈是揪著他翅膀就給拖了回來,「我還沒和你算帳,他當時去哪裡找來的邊程,是不是你搞得鬼!」
沈是對著他白白胖胖的肚皮一頓撓。
然後將一卷信紙塞進它爪子上,「去,再給我搞鬼,我就拔光你的毛!」
那隼一聽,委屈一屁股坐在地上,動也不肯動。
沈是皺眉,「你不動,我去找小黃隼來,人比你可勤快多了。」
沈是作勢又要吹哨。
肥白隼馬上跳了起來。
沈是見他飛遠,便起身向院門走去,門口小廝立馬恭敬行禮道:「公子有何吩咐?」
沈是說:「我要出門。」
小廝神色立即緊張起來,「去哪裡?」
「養春樓。」
小廝嚥了咽口水,感覺命不久矣,「公子去……做什麼……」
沈是勾唇,「都是男人,你不懂麼?」
小廝臉都綠了,戰戰兢兢道:「奴去給公子備轎,公子稍作等待……」
沈是優哉遊哉的回了院,只留下去,「快去快回。」
不消半個時辰,柳長澤黑著臉推開了院門。
但他也不敢對沈是不敬,只是剋制地問一句,「你為何要去養春樓?」
沈是挑眉看他一眼,「當時年少,行了諸多荒唐事,細想來侯爺當年說的不錯,我合該是尋個知書達理,溫婉愛笑的賢淑女子成親,但這些年也沒遇到合適的,便只好尋些歡樂,瞭解寂寞……」
柳長澤如雷直劈,聽的是醋意橫生,幾欲嘔血,他雙手發顫,一時竟不知問你這些年都這般過,還是說你碰了別人,但都是自己造的孽,這可該如何是好……
他恨的將嘴皮咬出了血,卻也只能穩聲問,「你喜歡上女子了麼……」
「我一直都喜歡女子,偶入歧途罷了。」
柳長澤慌張道:「我將你帶至此處,你不會不明我的意思,你……」
沈是拍了拍的他手,冷聲道:「侯爺,你我本就是大逆不道之事,我放下了,也請你放下吧。」
柳長澤眼睛一下就紅透了。
沈是看的差點心軟。
他背過身去,硬著心腸道:「侯爺,你要麼放我回京成親,要麼讓我去養春樓。」
「你就這麼狠心……」柳長澤哽咽。
沈是閉眼,「我是希望侯爺清醒。」
……
連醉養春樓數日,沈是便是吃準柳長澤不敢拿他怎麼樣。
左香一個右摟一個,快活似神仙。
他本來便是高官出身,前世今生,這些歡場樂事,他雖無心碰,但應酬還是見的多了。
做的似模似樣,讓人難以捉摸。
盛意看了眼子安齋摔了亂七八糟的筆墨紙硯,默默掉頭就走,順和問,「你說了沒?」
盛意搖頭,「不敢啊……」
順和便要直接走進去。
盛意忙拉著他,「你要找死啊!去去去,我來我來……」
只見他一個輕功飛離十米遠,丹田運氣,隔空傳聲道,「侯爺,沈公子今日點了個花魁……」
只聽屋內傳來巨響。
柳長澤推開門,平靜的走了出來。
他問,「那間房?」
「瀟湘館。」
柳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