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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偉大的發明。”說完後,卻發現夏明珠饒有意味地看著自己,她不由有些囧:“姐,你在看什麼呀?”
“沒什麼。”夏明珠俏皮地朝她眨眨眼,話裡的揶揄味顯露無疑,“就是忽然覺得,越來越有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感覺。”
這也太調戲人了,調戲就調戲吧,用得著連句式都一樣嗎?夏櫻桃挺無語的:“什麼啊,姐!”
這話聽著便是撒嬌了,夏明珠也就沒再打趣自家妹妹了,轉而開啟手機給夏爸爸打了個電話報平安。
打完電話後,倆人一同拖著行李箱,順著人流走出了機場,場外有很多接機的人,乍一眼看過去,只覺得世界都快被大大小小的名字牌給填滿了。夏櫻桃眩暈了下,試圖從中找出自己和姐姐的名字。沒一會兒,只聽得夏明珠道:“我找到了。”
“在哪?”
“那裡,穿白襯衫的那個就是。”夏明珠指了下後,對夏櫻桃道,“跟我來。”
“哦。”夏櫻桃依然眼花繚亂著,分外地慶幸姐姐和自己一起來,不然以她這種尋找速度,就算是有人接機也得在機場耽擱很多時間。
三人的距離並不遠,沒一會兒三人就順利會師了。
夏櫻桃本來以為接機的人會是泰國人,還想過到時候言語不通的話,估摸得又動手又動腳的,結果沒想到來的居然是中國同胞,而且居然,出乎意料的帥氣。這種帥,是純粹的帥,換句話說就是非常的爺們,兼具力量與性感。
真是太有眼福了,夏櫻桃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47、聽,花開(二)
“你們好,歡迎你們加入義工這個大家庭,我是你們的接待人,溫煦。”他的聲音很低沉,大約是音調錯落有致的緣故,聽起來有種難以言喻的磁性。而夏櫻桃也敏感的注視到,對方在看到夏明珠的時候,那眼中毫不掩飾的驚豔之色。
夏櫻桃略偏頭看向自家姐姐。自從和邵翊遠分手下,夏明珠的表現看起來似乎一直很正常,沒有歇斯里地也沒有傷春悲秋,照理說這樣是好事,可夏櫻桃卻知道,這樣的夏明珠實在是太平靜了,平靜得讓人心疼。她自個雖然沒有過感情經歷,對於邵翊寧曾有過的也只是一剎那的悸動,至於想要談婚論嫁的物件,那更是浮雲中的浮雲。但是沒經歷過,不代表不理解。身為一個寫者,本身就比常人更能琢磨別人的心理,知曉別人的情緒起伏。
夏明珠這種平淡,其實是自個深深抑制的結果。這是一種不正常的狀態,倘若有一天這種被反彈,夏櫻桃不敢想象那種場景。這也是寒假雖短,她卻一定要出國並且把夏明珠也帶出國的原因。不同的國家,不同的文化,總是能不經意地就讓人放鬆身心,療效肯定比她拐七拐八的蹩腳安慰要好得多。最好還能來段豔遇啥的,能將上一段感情漸漸淡出記憶。
“你好,我是夏明珠。”夏明珠朝他頷首一笑,轉而指了指夏櫻桃,“這是我妹妹,夏櫻桃。謝謝你來機場接我們。”
“不用客氣。”溫煦笑了笑,一邊拿過夏櫻桃和夏明珠手中的行李,一邊道,“農場的車停在外邊,你們跟我往這邊走。”
溫煦是個相當健談的人,一路上把一些注意事項和心得都說與了夏櫻桃她們聽,在車裡的時候也充當了導遊一職,碰到有特色的風景時也會有簡練的語言描述一番。夏櫻桃津津有味地聽著,直覺的這人文字功底絕對不弱。正如厚積容易薄發難,漢語的應用想要達到一定深度,不達到薄發這種程度,是很難讓人察覺出巧妙的。
雖然只是短短一段路,夏櫻桃心裡對溫煦的印象那叫一個節節攀升。這倒不是說溫煦有人見人愛的特質,而是因為夏櫻桃對文字功底好的人有種不自覺的偏愛。等到達農場的時候,夏櫻桃已經能很自然地稱呼對方為溫煦哥了。
夏櫻桃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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