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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翀看著他意有所指又狗腿的模樣,只想誠摯的問一句:「您禮貌嗎?」
林一鳴更悲憤了,有那麼一瞬間好像打算活撕了秦翀,幾秒鐘之後又轉化成了另一種形態:「你記著提醒乾爹吃藥,他忙起來就什麼都顧不上了,別超過十點……」
胡越一抬胳膊:「走走走,今天我做東,咱們吃燒烤去!」
林一鳴後半句話被勒了回去,哼哼唧唧的抗議:「吃一口那種垃圾食物,一個月的面板保養全都白做了!我跟你很熟嗎?憑什麼你做東我就要給面子?放手!我不去!」
「那我們就先走了,王導您好好休息。」顧亞柔乖巧的告了別,其他人也跟著走出去了。林芳芳走在最後面,意味深長的看了秦翀一眼,鄭重其事的關上了門。
氣氛變得詭異了許多。
秦翀忽然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過了好半天才起了個頭:「王導,我……」
「你平常喝酒嗎?」王頌元自己站起來,從後面架子上取下兩個杯子和一瓶洋酒。
「偶爾喝。」秦翀覺得自己渾身的汗毛都支稜起來了,「王導,您不是胃不好嗎,還是少喝點酒吧。」
「我的胃沒什麼毛病,就是日常拿來擋酒局的幌子。」王頌元沒等他答應就先倒好了酒,「試試吧,這酒不烈。」
王頌元明明沒有胃病卻沒對林一鳴說實話,看來林一鳴在王頌元心裡的位置也著實不是很重要。
如果他對林一鳴只是玩玩而已,那麼……
秦翀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王頌元單獨留下他的時候他還沒往別處想,這會兒終於感覺到危險了。
「好,我試試。」秦翀淺淺的喝了一口,只覺得一個火球滾進了喉嚨,差點直接嗆出來。這特麼叫做不烈?伏特加在它面前完全是個弟弟。
王頌元一抬他的下巴:「先別忙著嚥下去,等一會兒。」
秦翀仰著脖子,很快覺得舌頭開始發麻,再過一會兒那股火燒一樣的感覺消失了,整個口腔都不是自己的了。
王頌元一放手,那口酒總算下去了。一種夢境般的感覺立刻順著喉嚨爬升起來,直接衝到了頭頂,瞬間就有了微醺的感覺。
「sierrasilver,一種75度的龍舌蘭酒,有些人稱之為「therockthatbites」,一杯塞拉銀龍舌蘭酒的酒精含量相當於一瓶葡萄酒,很快就會讓你進入狂歡模式。」
「王……」秦翀舌頭轉不過彎來了,王頌元不會是真的想灌醉他然後做點啥吧。
「酒醉的感覺很好,人飄在天下,世界踩在腳下。」王頌元自顧自的把酒送進喉嚨,「年輕的時候我曾經孤注一擲,輸得什麼都沒剩下,那時候我選了目所能及的範圍內最高的那幢大樓,打算從那頂上跳下去。活得狼狽,死總要可以死在體面的地方吧。」
秦翀暈暈乎乎的點了點頭。
「我在那裡遇到了一個人。他一眼就看出來我要輕生,呵呵呵,你猜他怎麼說?他不攔我也不勸我,只是讓我換個地方跳,因為從他那裡跳下來,樓價肯定要跌。被他一打岔我就沒能跳下來,反而陪他喝了一夜的酒。清醒之後他給了我一杯sierrasilver,對我講了一番話,徹底的把我喚醒了。他是我生命中的貴人,彥東的副總羅東生。」
姓羅的副總,羅威的父親?
「羅東生對我說的話裡有一句最重要的,我一直記到了現在。做夢很容易,但是活著很難。人不能等別人成全,要自己成全自己。」
秦翀隱隱約約的猜到了王頌元的真正目的:「王導,您有話就直說吧。」
「天海要撤資。」
「什麼?」秦翀猛地怔住了,「都快開機了,當初天海投資的時候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