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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舒真是摸不著頭腦。
她和這位葛嫂子根本就不熟,她們唯一打交道的那次,還是因為洛落軍醫產生的交談,其他的時候,林舒自認為和這個嫂子井水不犯河水,完全不相干。
「我和葛春草嫂子不太熟。我這些天都挺忙的,不怎麼在院子裡閒聊。」林舒想了半天,還是堅定了搖了搖頭,她和葛春草是真的不太熟。
「哦,我想起來了,好像是你們家小遠的事兒!你們家小遠拿吃的好像就沒分給她家元寶。她覺著你看不上她們可能是。」張招娣又仔細的想了想,捋順了思路,又補充道。
林舒最近確實做了挺多吃的,但是大多數都是給宋遠吃的,人家孩子樂意給誰給誰唄,咋就十惡不赦了。張招娣想到這兒也是一頭黑線。
「誰又看不上誰了?」杜鵑正好下班,一手牽著一個孩子朝著家門口走過來,聽張招娣和林舒說話,只聽到個尾巴,隨口問了一句,也沒想著細究,在包裡掏鑰匙開門。
「春草嫂子幾個,覺得小舒看不上她們。」張招娣回答。
她過來就是為了告訴林舒這事兒,讓林舒自己長個心眼兒,看看怎麼和葛春草把這個心結解了。大家都是住一個院的,總不能一直僵持不下。
「小林你幹啥了讓春草心裡彆扭了?」杜鵑當婦女主任也有幾年了,平常也經常調節這些嫂子們的小矛盾。
「小林啥也沒幹,就是小遠沒分給她兒子點心,她不高興了。」張招娣撇撇嘴,提煉出最主要資訊說出來。
杜鵑也是一頭黑線。
什麼玩意兒。
三個人都很無語,碰巧這時候葛春草和她那一幫子簇擁者來了。
林舒和杜鵑都是提前下班,葛春草或許是想著大家都不在,和同行的人說的那叫一個熱火朝天,嗓門大的林舒把她的話聽的一清二楚。
「我和你們說,這大院兒裡就是因為有了這號人,才哪哪兒都不行的。你看看她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樣兒,還好意思嫌棄我們。一點氣性都沒有,人家看上她們家那口子的人都上門了,也不知道給個反應,窩囊死了」
葛春草進了院子才發現林舒已經回來了。
她不自在了一瞬間,但是隨即就恢復了神情。
依照林舒的脾氣,上回洛落過來,她都那麼說了,林舒也沒說話,想著就是個窩囊的,她怕她做什麼。這麼想著,葛春草拿著洗衣盆朝家門走去。外面的人也和她告別。
林舒覺得自己自從當了太后,見識了後宮的各種手段,脾氣應當被鍛鍊的相當不錯,但是,她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還會被這種破事勾動了怒火,哪怕只有一點點。
看著葛春草像沒事人一樣的表現,林舒深吸一口氣:「葛嫂子,留步。」
葛春草驚訝於林舒的反應,但還是停下了腳步。
外面的若干人見林舒這個事主叫住了葛春草,也都留了下來。她們覺得和林舒比起來,葛春草算得上是弱勢,她們想留下來幫忙。
「小林啊,叫我什麼事?」葛春草轉身,沒事人一樣的應對這林舒打量她的視線。
「我覺得我們之間可能有一些誤會,需要解決一下,您覺得呢?」林舒照樣心平氣和,連聲調都沒有變。
「我們之間哪有什麼誤會,不都是你看不上我們嗎?」葛春草仗著自己的那撥人都在,說話都硬氣了幾分。
林舒驚訝的輕挑了下眉頭:「葛嫂子,我自認為我們之間交集不算多,為什麼我要看不上你呢?」
「老孃怎麼知道你這眼睛長在腦袋上的娘兒們憑啥看不上我們,老孃就知道你不是個好東西,連帶著你們家那個小兔崽子也不是好的!你們家那個小兔崽子就看不上我們家元寶,分吃的分喝的就單出去我兒子一個人